“幸子夫人,佐佐木是忍者組織在江南省的最高指揮官,他手中的這些資料比我一個華國人肯定更全。您想知道的話,問您的上司和先生不就可以了嗎?”
“如果您這樣問的話,不過是考驗閆某對帝國和組織的忠心,這點毫無必要!就連武田將軍都沒有懷疑過閆某,畢竟,閆某家小可都在帝國和組織的手心里,對嗎?”
井上幸子知道閆博誤會了她,連忙坐在床上給閆博鞠一躬。
這一鞠躬,兩個雪白的球狀物呼之欲出,蕩漾著閆博本就狂野的心。
他忍不住就要撲上去咬,被井上幸子給制止了。
“閆先生,您誤會了,這就是佐佐木交給幸子的任務,務必讓閆先生說出這些情況,他的確不清楚。”
“您放心,這不是佐佐木教授考驗您的,是真的有這個需求。”
這話讓閆博很驚訝,佐佐木居然都不知道這些情況!
那他這個最高指揮官就是個六啊!什么也不是,明擺著這就是個虛職嘛?
看來武田將軍的確不信任這個老家伙,而老流氓帶來的兩個女人也跟他好像不是太對付,這老流氓不得郁悶死?
閆博知道日島忍者組織的內部,權力斗爭也很厲害,派系林立。
之前他的領導,就是發展他的山本一郎,跟武田京雄很不對付,兩人明爭暗斗多年。
最終山本一郎被天狼所俘虜,至今生死不明。
華國軍方也不說,讓山本一郎的真實情況撲朔迷離。
看井上幸子這個樣子,應該沒說假話,他審視著這位迷死人不償命的熟婦,笑道:“幸子夫人,說實話,閆某真的有難言之隱,您問的問題很難回答。”
“為什么?閆先生,只要您想回答,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嗎?您別忘了,您當下的上司可是佐佐木教授。若不能坦誠相對,佐佐木教授將來會放過您嗎?”
井上幸子這就開始威脅他了,但閆博這樣的老狐貍,既然已經看明白了佐佐木在武田京雄眼里的斤兩,自然就不擔心了。
而且,閆博在江南省成為忍者組織成員多年,情況的確比佐佐木要了解得多。
不敢說全盤了解,但至少跟他對接過的忍者,比如山田影子這樣負責一個地區的管理者,已經有不少了。
對她們的任務也非常清楚。
這點,佐佐木夫婦倆應該還不知道,而這就是他的價值所在。
想到這,忙對井上幸子笑道:“幸子夫人,當初山本將軍發展閆某成為組織成員時,有言在先,非日島總部最高指揮官親自下令,閆某手中的信息不得外泄給任何人。”
“自然,這也包括江南省的忍者組織負責人。所以,您的問題,閆某很為難,恕難從命。”
井上幸子沒想到閆博是個油鹽不進的人,威脅也沒用!
人家拿出武田京雄作為擋箭牌,讓她瞬間被懟得沒了脾氣。
她這才意識到,無論是佐佐木還是她本人,對閆博都嚴重低估了。
只認為他是個沒有骨氣,好色無恥的小人,只要美人上了床,什么都會出賣的敗類。
誰知道,人家也有自己的原則底線,并非那么好駕馭。
但是,井上幸子也不是這么容易糊弄的女人,她冷笑道:“閆先生,如果您對佐佐木教授不能坦誠相待,不能全拋一片心,將來雙方合作就有些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