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岸田,剛夸獎你表現不錯,馬上就露出了有病的表現!問你年齡也說不禮貌。剛才咱不是說好了嗎?我給你診斷一下,為什么說你不是個正常女人!既然叫診斷,自然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沒毛病啊?”
“結果,你馬上就憤怒了,小心臟受不了了,這就是有病的癥狀!正常人誰會為了這句話而生氣?當然,這只是表象,深層次的原因,還是你真的有病。”
岸田舒雅被氣得渾身是嘴也反駁不了這個毒舌男。
斗嘴這確實是她的短板,跟趙舒這樣的毒舌男打嘴炮,完全是找死的節奏。
“天狼,快點說,否則,休怪老娘對你的女人不客氣!”
“你可拉倒吧!雖然是我的女人,但也是你們的同胞,如果連自己的同胞都要傷害的話,你還認為自己沒病嗎?”
“可她們都背叛了帝國和組織,她們就該死!”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們背叛了你們的狗屁帝國和組織?有什么證據?因為她們讓天狼睡了,你就說她們背叛了你們的國家?”
“她們讓天狼睡,也是為了你們的國家,不是想給天狼使美人計嗎?只不過,她們在床上征服不了天狼,反被天狼征服,而我也沒讓她們干什么有損你們國家的事情。這怎么叫背叛?”
“如果稍后我們倆也真槍實彈地干一場,結果你輸了,也被天狼給睡服了,那按你的理論基礎,你也背叛了你們的帝國和組織,對不對?”
“天狼,我岸田舒雅永遠不會做你這個小天狼的女人,永遠!”
“拉倒吧!從酒井由紀子到現在的伊藤忍,你們日島美女忍者,天狼少說也睡了幾十個了,她們接觸天狼之前,哪一個都跟你說的話一模一樣,真到了見到天狼,跟天狼床上床下一戰斗,都死乞白賴地求著天狼不離開她們。”
之所以特意點出了酒井由紀子,也是因為她本就被忍者組織發布了鋤奸令。
那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岸田舒雅不知道該怎么跟趙舒溝通下去了,氣得罵道:“天狼,你這個混蛋,就這樣對待你的女對手嗎?”
“對呀!征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除了要打服她,還得睡服她。睡服了,也就真的老實了,聽話了,才像個真正的女人了。”
“岸田,像你這樣不正常的女人,一旦讓天狼睡了,肯定特別騷,恨不得天狼二十四小時寵著粘著,希望你以后不要這樣,畢竟你是個老女人!”
“老女人太粘人的話,真的讓人起雞皮疙瘩,對吧!”
終于,岸田舒雅忍不了了,當即嬌喝道:“天狼,老娘要跟你決一死戰!”
“那不行,天狼從來不殺女人,何況還是你們日島籍美女忍者,個個長得標致的很,真不舍得殺。”
“這樣吧!天狼吃點虧,收了你這個老娘兒們,你要是個真正的女人,就給老子生個娃證明一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天狼,你會為自己的毒舌而后悔的,十分鐘內不趕到賓館,老娘讓你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計時開始!”
說著,岸田舒雅直接將電話掛了,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因為岸田舒雅反應過來了,趙舒就是有意捉弄她,氣她,讓她心神紊亂。
掛了電話,趙舒不敢怠慢,忙對松井榮子和鈴木香雪說道:“榮子,香雪,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去把伊藤忍和井上千雪給帶回來。岸田舒雅那老娘兒們肯定急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