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也不跟她客氣,攬著她的小蠻腰就打開了門。
盡管明知道這樣的動作會讓這個女人更戀上他,可話又說回來,比恨他總好。
門被打開了,趙舒和岸田舒雅到了院子里,先在院子里仔細地勘察一番。
依舊沒發現異常,他們倆又出了院子,開始在籬笆墻的外圍尋找蛛絲馬跡。
像趙舒這樣的兵王,偵察兵出身,自然非常機警,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很快,在剛才高橋木村和羽田鷹靠著籬笆墻的位置發現了端倪。
兩個位置有了四只腳印,而且植被是剛壓彎的。
他拉著岸田舒雅蹲下去。
然后,指著兩個腳印說道:“舒雅姐,您看,這個腳印和那個腳印是一個人的。”
“從這兩個腳印的大小來看,主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而且,他穿的皮鞋是新買的,估計今天還是第一次穿。”
聽到這里,岸田舒雅驚愕地望著趙舒。
心想,兩個腳印都能分析出來這么多問題。
小天狼這腦子,聰明的喪心病狂!
“小天狼,你是怎么看出來這么多問題來的?”
“舒雅姐,其實對我來說很簡單,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一句話把岸田舒雅給氣樂了,伸出玉手嗲嗲地擰了一下趙舒的大腿。
“小天狼,你簡直就是個混蛋!那你說,那兩個腳印怎么回事?”
說著,一指旁邊另外兩個腳印問道。
此時的高橋木村和羽田鷹已經離開了別墅區,但也是在外圍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里,師徒二人開始商量下一步行動。
羽田鷹對于高橋老師撤出別墅區表示很不理解,他覺得以老師的修為,輕松拿捏天狼和岸田舒雅,為什么要撤走?
來之前就說好了,今晚連夜行動,殺天狼一個措手不及。
誰知道這都已經找到了天狼和岸田舒雅的駐地,只要將這對狗男女吸引到外面,輕松殺了他們。
羽田鷹對岸田舒雅本來沒有動殺機,覺得都是天原派的弟子,同室操戈總歸不好,但剛才聽到岸田舒雅求著天狼睡她,太丟天原派的臉面了。
這樣一個嫡傳女弟子,就是天原派的恥辱。
所以,兩人到了別墅外后,羽田鷹不解地問道:“老師,我們為什么不動手?只要學生將他們倆吸引到外面,您就可以出手了。”
“羽田鷹,事情沒這么簡單,這位天狼的修為令老師也很驚訝,岸田舒雅愛上這個小子,一點兒也不奇怪,他是個很厲害的高手。”
“老師,天狼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您的對手吧?”
“這應該是的,但老師也不清楚他究竟有多么厲害。你想啊,連你師姐岸田舒雅都被他碾壓,可見這小子絕非凡人。老師跟他動手之前,必須先了解透徹他究竟多厲害。”
“羽田鷹,修者之間的比試,一旦開始了,只有成功和失敗,沒有點到為止。所以,我們輸不起,只能贏。而暫時又不清楚他的實力有多強!”
羽田鷹跟著老師在深山中修煉了十幾年,這次下山,也是心癢癢,總想著跟人比試一下,驗證一下自己的修煉成果。
因此,主動向老師高橋木村提出來,他想先去會會天狼。
也可以替老師打頭陣,試探出天狼的真實水平。
聽了羽田鷹這番話,高橋木村還真的有點感覺了。
自己這個學生,將來要繼承他的衣缽,的確需要歷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