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羞恥感?
天狼能摸,高橋更可!
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也覺得理所當然。所以完全不將岸田舒雅的憤怒當一回事,還覺得挺好玩的。
岸田舒雅越生氣越美,越讓他有種奮不顧身想一親芳澤的沖動。
激發了他一個老處男的原始欲望,他不禁冷哼一聲道:“哼!舒雅,你一個小蕩婦連自己的敵人都要死乞白賴地伺候,伺候伺候自己的師叔有何不可?這是你應該孝順師叔的。”
“今天或許高橋師叔可以為你破戒一回,既然你這么大年紀也沒有做過一回女人,高橋師叔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哈哈哈…”
“無恥!高橋,你這個老流氓,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看來,天狼說的沒錯,日島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都是一幫好色之徒!”
“舒雅,你在罵自己同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在天狼面前也是個蕩婦,你骨子里就是個蕩婦,只是以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既然你也是個蕩婦,高橋師叔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來吧!讓高橋師叔疼疼你這個小蕩婦!”
說著,高橋木村的身法越來越快,咸豬手的目標性越強。
每次伸出去都是朝岸田舒雅的酥胸襲擊過去。
而岸田舒雅雖然比高橋木村的修為低了至少一個級別,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他抓到的,三番五次地避開了咸豬手的襲擊。
只不過,越來越困難,盡管她的修為只是比高橋木村低一個級別,可身法的敏捷無法短期內提升。
時間一長的話,她的弱勢就越加明顯。
好幾次高橋木村的咸豬手都差點觸碰到她的酥胸。
她很清楚,一旦酥胸被男人掌握了,她就沒有任何抵抗力。
最讓她害怕的是剛才高橋木村說了,為了她,今天想破戒一次。
這就是要睡了她的決心,多可怕呀!
她很后悔沒有讓天狼一起跟過來,除了天狼,沒有人是高橋木村的對手。
這位師叔的修為確實在她老師天原瘋狂之上,她不可能是這個老流氓的對手,如果真的讓這個老流氓得逞了,她覺得自己只能以死明志了。
之前覺得自己不可能委身任何男人,見到天狼之后,被天狼又親又摸之后,她的內心深處充滿了對天狼的渴望,她要做天狼的男人。
可不等于要做別的男人的女人,包括高橋木村。
盡管高橋木村看上去很年輕,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但不是她岸田舒雅的菜,不想吃。
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對別的男人是沒有興趣的。
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的處境已經險象環生了。
高橋木村看出來了,岸田舒雅已經慌了,她的身法開始亂了。
這就是好事,說明人間美味就在眼前,他馬上就能品嘗到這位師侄女的美味,這極致美唇多性感啊!
好想咬兩口過把癮再說。
邊想邊加快了速度,而岸田舒雅則慌亂中往后退。
一個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了一跤,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高橋木村見狀大喜,簡直是天賜良機,撲上去就能為所欲為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朝草地上的岸田舒雅撲上去。
岸田舒雅忙一滾,高橋木村撲空了。
但是,他的咸豬手卻提前知道了岸田舒雅的位置似的。
右手準確地抓到了岸田舒雅的右胸,這讓岸田舒雅當即就覺得渾身一激靈,且疼痛難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