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舒和岸田舒雅都沒想到的是,高橋木村居然沒有沖趙舒發怒。
更加沒有對趙舒再次出手,而是冷冷地問道:“天狼,我的學生還活著嗎?”
剛才為了對付趙舒,就沒有時間考慮羽田鷹是否被天狼殺了。
現在聽到趙舒這樣說,他才開始擔心自己徒弟的安危。
不管怎么樣,羽田鷹雖然資質稟賦不是太出眾,但好歹很照顧他這個老師。
至少在生活上盡心盡力地照顧他,若被趙舒給殺了,他不說多痛心疾首,也肯定很難過的。
陪伴了十幾年的徒弟,把命留在米國這異國他鄉,他當然不愿意。
趙舒冷笑道:“放心,高橋,我們華國人做事情跟你們日島人不一樣,你們日島人畜生居多,人占少數,動不動就殺人。”
“為了你們所謂的換國計劃,對待他國人民,甚至自己的同胞,從來都不講良心道德,不講人性。”
“而我們華國人,非必要不會殺死自己的對手,尤其控制了對手,更加不會殺他。”
“所以,放心吧!你的徒弟就在草叢里,老子點了他的穴位。如果解不了,就跟我的女人打電話。”
說著,摟著岸田舒雅就走。
高橋木村怔怔地望著趙舒就這么囂張地摟著岸田舒雅走了。
沒有追上去繼續干,雖然內心很掙扎,看著岸田舒雅的小蠻腰在趙舒的咸豬手里握著,真他媽郁悶。
但他實在沒這個把握能贏得了趙舒,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盡管還沒使出隱身術,但確實把握不大,萬一這小子也會隱身呢?
還得繼續觀察他!
作為修者,他深知,兩人一對掌,基本上勝負已分。
而且,修者如果不自知的話,結果會很慘。
他不知道趙舒究竟還有多深的修為沒有展現出來,萬一剛才人家只是使出五分的功力,他卻已經使出了八分,再對一掌的話,他就死定了。
以高橋木村現在的想法,可不想就這么死在米國。
家族傳承還沒有完成,就算這輩子娶不了岸田舒雅,娶別的女人也得考慮一下,不能真的讓高橋家族斷了香火吧?
因此,他剛才忍了又忍,被趙舒這小子侮辱人格,諷刺挖苦,都沒有做出極端的反應。
不管了,先看看羽田鷹這小子怎么樣吧?
于是,連忙一晃身形掠到羽田鷹躺著的草叢中,扒拉一看,果然看到了羽田鷹一動不動地躺在草叢里。
以他的修為和功力,自然能幫助羽田鷹解開穴道。
羽田鷹醒來后,發現高橋老師在一旁看著他,突然驚醒了。
“老師,我怎么會在這里?”
“你被天狼給控制了,羽田鷹,我們先找個賓館住下吧!”
“啊?老師,您和天狼已經結束戰斗了?岸田舒雅師姐呢?”
高橋木村郁悶地應道:“被天狼帶走了,什么也別問了,走吧!”
羽田鷹盡管沒有多高的天賦,但也不傻,聽到岸田舒雅讓天狼帶走了,就知道高橋老師可能輸給了天狼,至少沒贏了人家。
否則,岸田舒雅師姐怎么會讓天狼帶走呢?
此時的趙舒,牽著岸田舒雅的玉手離開了高橋木村的視線,并很快回到了別墅中。
當他到了別墅中后,突然就覺得整個人都開始寒顫,渾身發抖。
是那種奇冷無比的感覺,岸田舒雅驚訝地望著他問道:“小天狼,你怎么啦?是不是受傷了?”
趙舒點了點頭,馬上顫抖著對岸田舒雅說道:“舒雅姐,我被高橋木村傷著了,這老家伙的內功深厚,真氣具有滲透性,我其實不是他的對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