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松暗暗竊喜,自己猜對了,于是就看向齊燕妮問道:“你剛剛說徐濤第一次捉奸你,該不會捉的就是你和蘇鼎山吧?”
齊燕妮被丁云松問得臉通紅,低下頭,不過卻點頭承認了。
呵!
丁云松都氣得忍不住輕笑出聲,怎么都沒想到蘇鼎山堂堂一個副廳級的校長,會自己被捉奸,然后把女人送給徐濤平事情,這還是人馬?
他也更加鄙視面前的齊燕妮,簡直就是下賤到極致,就是男人的玩物。
“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丁云松看向齊燕妮問道。
齊燕妮搖搖頭,“我真的有了,我無非就是出賣了身體,獲得了系副主任的職務,再沒有其他的事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眼圈發紅,眼淚都要滾落下來,看向丁云松的眼神中都是哀求。
不過,丁云松卻對她沒有絲毫在意,甚至沒有絲毫同情。
丁云松看向身邊負責審訊的人說道:“剛剛交代的事情都記錄清楚了嗎?”
“記錄下來了。”負責陪同審訊的人連忙回應。
“給她看看,沒有問題就簽字。”
丁云松面無表情。
“好的丁組長!”審訊人員答應一聲,立即開始讓齊燕妮看記錄。
齊燕妮看后,心頭冰涼,自己交代的都記錄下來了,無可辯駁,只能是簽字確認。
丁云松將證據收集齊全,拿著這些談話記錄從審訊室出來,去了鄭海洋審訊徐濤的房間。
徐濤此刻在房間內,面對審訊非常淡定,什么都不肯交代,甚至反偵察能力很強。
丁云松敲門進來,看向鄭海洋,發現鄭海洋面色陰沉似水,顯然對于審訊沒有突破有些惱怒。
徐濤看到丁云松進來,眼中怒火涌動,冷冷的怒懟丁云松。
丁云松倒是很平靜,對鄭海洋問道:“鄭書記,徐濤交代了嗎?”
鄭海洋搖頭。
徐濤冷笑,儼然就像是他們拿自己沒有辦法。
“徐濤,你要是自己交代,還是主動交代,否則我拿出齊燕妮的交代,你就完蛋了。”丁云松冷冷的看向徐濤提醒。
“丁云松,不用誘騙我,我沒什么好交代的。”
“你不說說自己與齊燕妮的關系?”
“她是出來賣的,我是出來買的。”徐濤冷漠無情的說道。
丁云松聞聽差點兒笑了,將手中齊燕妮交代的材料晃動了一下,對徐濤說道:“你和蘇鼎山又是什么關系呢?”
徐濤聽到說起蘇鼎山,頓時臉色驟然變化,看向丁云松冷聲反問道:“我和蘇鼎山沒有關系。”
“同睡一個女人齊燕妮,會沒有關系嗎?”丁云松冷笑詢問。
徐濤臉色再次變化,不過很堅定的說道:“沒有關系!”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的陰謀,我猜想蘇鼎山肯定會非常憤怒。”丁云松自信滿滿的問道。
“你說什么?”徐濤臉色變化。
“你們設計陰謀,捉奸蘇鼎山對吧?”丁云松晃動著手中的齊燕妮交代材料。
剛剛雖然齊燕妮沒有交代,但是看到徐濤嘴硬不交代,丁云松反倒是冷靜的推斷出來了。
若不是他們陰了蘇鼎山,蘇鼎山堂堂的那么高級別干部,怎么可能睡個女人被人捉奸?怎么可能會把齊燕妮送給徐濤呢?
丁云松甚至嗅到了陰謀的氣息,甚至覺得有可能與云頂商場的事情有關。
徐濤這下徹底的慌亂,也徹底的開始害怕了。
鄭海洋也是面色凝重的看向徐濤,眼神中都是犀利,他也是被丁云松的話震驚,“云松,把材料給我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