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雖然很苦,可我內心非常充實,仿佛就像是有夢想值得期待。我就這樣看著她考上初中,考上高中,又開始上大學,于是我就一路跟隨著她,在她所在的城市打工賺錢,幫她完成學業,一直夢想有天在她學有所成的時候,我們結婚,兩個人在一起幸福生活。”
趙曉麗是個女人,在旁邊聽到何方的這些話語,都忍不住抬手抹著眼淚,羨慕蘇菲菲的幸福。
她的眼淚更是深深的刺激了何方,讓何方覺得趙曉麗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內心也就更加憎恨蘇菲菲的無情。
“我就這樣辛辛苦苦的陪著她守候了十幾年,可有天,她卻找到了我,讓我陪她去打胎。”何方說起這句話的時候,雙拳都緊緊地握緊,整個人似乎都有些面目猙獰,“我為了她辛苦奮斗了這么多年,結果她卻懷了別人的孩子,還要讓我去陪著打胎,當時對我就是極大的打擊和刺激。”
哎!
丁云松時刻才嘆息一聲,卻沒有任何評價,只不過這聲嘆息,卻更加深深的讓何方內心悲苦刺痛。
何方又是壓下心頭的波動,對丁云松說道:“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很想離開這個城市,因為我已經知道我們兩個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了。”
“可你舍不得是嗎?”丁云松巧妙的一句話,再次觸碰到了何方的痛點。
何方的眼底竟然涌動出淚水,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兇狠霸道,甚至還抬手抹了一下眼淚,看向丁云松,“我他媽不是男人。”
何方自責的怒罵,讓整個審訊室內都變得格外的安靜。
丁云松卻看向何方,“速溶膠又是怎么回事?”
丁云松的突然詢問,又讓幾個人有些很突兀,本來何方說的正無比的感慨,憤怒情緒到了極點,結果卻像是硬生生的被打斷轉移。
就連何方也是嘴巴張了張,看著丁云松,感覺很突然。
丁云松卻是很淡定的看向何方說道:“其實蘇菲菲已經在算計你,準備讓你走向死亡之淵。”
“你說什么?”何方驚呼,眼眸中都是難以想象。
丁云松卻是用力的點頭,對何方變得無比堅定,“你覺得你導致云頂商場坍塌以及讓云府家園一棟樓坍塌,這種行為不構成死刑嗎?”
何方當場愣住,回想起來,果真如此。
丁云松繼續對何方說道:“你可以與蘇菲菲換位思考一下,假如她對你做了這么多,你卻一直在利用,而你以后的生活將會與她是兩個世界,對于她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上,是不是對你始終都有種危險,所以只有死了才是最安全的。”
何方就像是被冰凍,更好像是被點穴,整個人都有些茫然無措,甚至是就像是做夢,清醒了,緊張了,也害怕了。
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有種莫名的恐懼和害怕席卷而來,甚至讓他整顆心都開始突突亂跳。
丁云松面對何方的這種緊張恐懼,卻沒在意,而是繼續說道:“在蘇菲菲的心中,你早就成為一個要馬上被舍棄的棋子,而且還要在不知不覺中讓你自己走向絕路,這樣一來,與她無關,她才能夠更好的去生活,從此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往,別人看到的都是她的光鮮。”
何方整個人都已經如同冰雕,徹底變得傻愣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