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昨晚他慢半拍抵達蛇岐八家接風宴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蛇岐八家的少主源稚生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幾秒。
在簡單思考過后,他覺得對方大概率是在猜測自己是否為白王血裔。
殘念跌斯,瓦達西是天空與風之王的血裔捏。
因為校長的存在,他們這些前來支援的本部專員并未遭受虐待。
在巖流研究所當了一晚上的牛馬終于可以休息后,他找到機會溜出來,先去孤寡老目標常出沒的地帶找了圈,沒找到目標本尊反倒發現了幾個在暗處盯梢的混血種。
就在他犯難,昂熱老兒究竟把人藏哪了的時候,家族那邊發來消息,讓他先去找少主商量點事兒,順便為其提供一些助力。
然而等他趕到地方,又是白跑一趟。
心里暗道倒霉,正準備原路返回休息一下,結果導師的電話又打過來,問他人怎么不在臥室,是不是偷偷跑出去嫖了。
還說就算想體驗祖國特色文化也應該留個字條或者打個招呼,否則出了事兒又要大動干戈……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藤原信之介:“……”
和他一樣無語的,在東京還有兩個。
一個是上杉越,一個是赫爾佐格。
自從昨晚被下手沒輕沒重的小明同學一頓暴揍后,上杉越就把自己藏了起來,他的位置已經暴露,極有可能會被二度利用。
正所謂狡兔三窟,他的藏身窩點可不止一處,被赫爾佐格盯上的只是明面上的住處,在文京區內還有幾套不為人知的房產,其中一套就藏著他當年叛逃蛇岐八家時帶走的寶貝。
此時的他正坐在屋里,對著歷史比自己還悠久的古董發呆。
昨晚和昂熱分開后,上杉越許諾真到了緊要關頭,自己會站出來幫忙,分別時昂熱拍著上杉越的肩膀說這才像他記憶中的皇,會在緊要關頭帶著刀來助陣。
上杉越本來想反駁,但最后還是沉默,什么也沒說,在僻靜處消失。
他回來尋思了一晚上,覺得日本這破地方指定是不能再待了,等白王的事兒搞定就帶著孩子們遠走高飛,并決意把東大后門一條街賣給之前那個小富婆。
曾經他覺得錢乃身外之物,情懷才是真追求,因為放不下當初的青春年少,所以一直攥著地契不肯變賣,現在恍然發現自己并非孑然一身,還有三個娃兒沒成家,那點情懷便立馬拋到腦后。
昂熱已經答應了會幫忙探查和解決稚生和稚女之間的矛盾,事后也不再干涉他們的來去。
可以說除了繪梨衣被那個叫路明非的小子拐走之外,其他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有點尷尬的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聯系前天晚上那個小富婆。
她當時走的太瀟灑,連個聯系方式都沒留下,估摸著是等他考慮清楚后,再親自登門拜訪。
另一個無語的赫爾佐格看著情報上那兩個在梅津寺町游山玩水的小年輕,心里不知藏了多少句mmp。
目前還在他掌控范圍內的勢力基本都在本州島,這小子直接跑去四國,他屬實是鞭長莫及。
即便真的派了人去,大概率也只是送,最佳的容器被迫進入待選位。
而源稚生跟個烏龜一樣,這兩天基本都縮在源氏重工輕易不出來,出來也是有昂熱在場,擺明了是在防備著誰。
今早山梨縣的地質勘探隊有了重大發現,他們又一次挖出了紅色的、溫熱的血色地下河水,河水中除了龍類胚胎的胎血之外,還有一種只存在傳說中的生物。
雖然數量不多,但毫無疑問,他已經抓到了神的尾巴!
偉大的存在即將現世,該奉獻給祂的祭品卻還沒準備好。
“看來,還是只能苦一苦你了啊,稚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