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某些男女話題和第六峰周某形成鮮明對比。
加上赤尊用雞蛋騙老太太當群演的行為。
楚河有時候都懷疑赤尊是不是周浣青單純善良的那一部分人格分裂了。
“你們試試就知道了。”陳家老祖輕輕抬手,霎時間風雷大動。
一團雷云自積雷山護山大陣中分離出來。
落在楚河等小一輩的頭頂。
陳花海烈祖,名陳破劫,渡劫期大能。
雷靈根修士,道號雷罰真君。
陳家積雷山建立者,是仙秦六萬年后對渡劫一境理解最為深刻的存在。
“此雷劫至多九道,以劈死尋常金丹初期為基準,每道威力提升,扛過了對你們有好處。”
陳破劫大手一揮,五道雷蛇落下,將幾人吞噬。
感受著雷罰錘煉之力,楚河頗為意外。
怎么感覺和撓癢癢一樣,威力比自己平時挨的差遠了。
“是你平時受的天罰本就不是金丹真人能承受的。”
赤尊繼續解釋道,她的爐鼎仙體修行法有兩大妙用。
其一,是極大加強了爐鼎仙體對天罰雷劫的抵抗力。
把修士視之如生死大劫的天罰轉化為機緣。
其二,是通過丹修手段,以仙體為爐,煉化天罰之力。
直至最終‘以人道感應天道,萬物與我為一’的境界。
楚河這里過的舒坦,其他四位可就沒那么好受了。
歷流火剛扛過第一道雷罰,發如雞窩,顫抖的問向陳藥:
“陳兄,你家老祖宗剛才說的應該是‘以尋常金丹初期為基準’,而不是‘以劈死尋常金丹初期為基準’的對吧。”
歷流火是刀修出身,肉身堪比體修。
可是剛才第一道雷罰就讓他感覺和被妖域象妖正面拱了一樣。
這誰抗的住啊。
陳藥抖如篩糠,更是說不出話。
他本就不以戰力見長,現在只感覺喉頭憋著一口老血。
張口怕是就要吐出來。
第二道雷罰落下,陳藥硬扛半道雷罰昏了過去。
歷流火稍好一些,完整承受雷罰后才不支倒下。
金劍珥咬緊銀牙,想著五大仙門之爭后自己的慘敗,硬生生頂住了第三道雷罰。
陳破劫眼中流露出欣賞,這劍宗女娃修為雖然不高。
但是心如劍,不可折,倒是個好苗子。
不過金劍珥也已到了極限,第四道雷罰落下輕則重傷,重則身死。
陳破劫凌空一點,散去了金劍珥頭頂的雷云。
雷云下只剩青云雙璧,雷劫一道道落下,威力飛速增長。
只是楚河云淡風輕,面不改色。
陳千帆卻面如焦炭,周身毛孔滲出血水。
“老陳,不行就算了。”楚河看出陳千帆這是在和他較勁勸慰道。
“誰說我不行的,這點小雷罰比花樓姑娘的手指重不了多少,太祖爺爺你是不是沒吃飯啊。”
陳千帆本想放棄,結果一聽道楚河‘不行’兩字來了脾氣。
男人可以輸,可以死,但是不能說不行。
陳破劫聽著陳千帆的叫囂,白眉一挑。
半空中的第九道雷罰形成一個雷霆旋渦。
望著威力還在增強的第九道雷罰,陳千帆咽了咽口水對楚河說道:
“老楚,如果兄弟扛不住了......”
楚河微微點頭道:“放心,對外我會說你死于化神級雷罰之下。”
陳千帆大笑三聲:“生我者老登,知我者老楚,來吧。”
輸不可怕,死不可怕,但是傳出去他陳千帆死在金丹雷罰下最可怕。
陳千帆懷揣著欣慰之情,被雷罰吞沒。
楚河無傷承受雷罰,眼含熱淚的喊道:“老陳啊。”
同時麻利把誅魔真君那口黑棺拿了出來,離開妖域時忘了還給誅魔真君了。
熟練的擺上香蠟紙燭和陳千帆遺像,楚河靜靜等待著給陳千帆收尸。
這么看來,出席紅白喜事好像也不是壞事。
起碼陳千帆的喪宴,楚河覺得自己一定會胃口大開,吃上個三天三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