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這些情報,楚小友若有想賣,我天機閣絕不會虧待了楚小友。”
包信又遞上一枚玉符。
楚河探入神識后搖搖頭。
這里面基本都是與陳家有關之事。
陳家對他頗多照顧。
他還泄露陳家內部機密賣錢。
這還算人嘛。
包信也不強求,告辭離開。
出了院門,包信剛上陳家飛舟就看見一人鬼鬼祟祟蹲在甲板上。
“你是陳小友,青州之豹!”
包信看到這人面貌后驚訝的說道。
他不是聽說陳千帆自從進了陳家。
大部分時間都在祖祠門前蕩秋千嘛,怎么出現在這里了。
包信并不知道陳家還是比較給楊春雪面子的。
哪怕這次陳千帆又犯了事。
也讓他吊半天歇半天,可持續性發展。
陳千帆見包信發聲連忙比了個噤聲手勢。
飛舟升空,陳千帆才訕訕起身看了眼家主小院。
“包前輩,我就想問問老楚向天機閣打探了什么啊。”
陳千帆憨笑問道。
他一回來就看有飛舟停在外面。
上去和駕駛飛舟的陳家人一打聽。
才知道是包信來了。
頓時起了好奇,蹲守在飛舟上。
“陳小友,我天機閣信字當頭,楚小友問了什么如何能說與你呢。”
包信皺眉道,不著痕跡的遞上剛才那件傳音法寶。
陳千帆心領神會。
天機不可泄露。
除非靈石足夠。
“雖然不能泄露,不過老夫最近實在好奇,陳小友的父親離京干什么了,真想知道啊。”
包信傳音道,這一情報天機閣四處打探都沒有收獲。
真正知曉全部過程的。
只有陳花海、楚河、陳千帆三人。
前兩者都婉拒了天機閣的收買。
那就只能看陳千帆了。
“哦,追我娘去了,那老頭進花樓被我娘親知道了,我娘就回廣寒仙宮了,估計兩人現在就在徐州吧。”
陳千帆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親生父親。
沒有半點遲疑。
包信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
“那老夫還聽說劍宗的前輩們進了積雷山,不知是......”
“和我陳家老祖宗們打架去了,打的那叫一個慘烈,我三爺爺被五馬分尸,陳酒老祖前幾天被按在地上灌醬油,那場面,嘖嘖嘖。”
天機閣多日來想從楚河那里套來的情報。
被陳千帆盡數抖摟出來。
看著陳千帆說的那叫一個興起。
以及那透露著清澈愚蠢的眼神。
包信的心中突然都生起了些許愧疚。
雖說慈不帶兵,義不養財。
但這傻孩子是不是太實誠了點。
真是陳家族人,青云弟子嘛
陳千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陳家里里外外的事說了個遍。
上至陳家老祖陳破劫至今在世。
對楚河那廝頗為看重。
引得陳千帆一度懷疑楚河是不是陳破劫的私生子。
不過考慮這事如果是真的。
那他以后見到楚河先得磕十八個響頭。
所以陳千帆并未去深究。
下至陳家老六陳花海被抓回來吃齋念佛。
之后又去替兩位代理家主操辦貔貅品丹會。
據陳千帆所說,陳花海每天深夜都抱著合歡宗出品的清涼畫卷挑燈夜戰,潸然淚下。
包信一邊記錄一邊頻頻點頭。
聽完后,包信收起法器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老夫告辭,陳小友再見。”
眼見包信聽完就要走。
陳千帆一把拉住包信袖子。
“什么意思,白嫖呢?”
“哦哦,忘了,陳小友想問什么來著。”
包信暗嘖一聲。
青云一直有傳聞,智靈根蠢笨不堪。
沒想到陳千帆說了半天。
居然還是能想起來原本的目的。
看來傳聞有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