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友就是問了些他親傳師尊周道友的事,再無其他。”
包信避重就輕的說道。
陳千帆撓了撓頭:“六長老......具體是什么。”
“周道友的過往什么的,想知道的話那是另外的價錢。”
包信表情平淡的說道。
其實陳千帆出售的情報價值不菲,足夠買下更多消息。
可天機閣作為九州門人弟子最多的宗門,每天無數張嘴嗷嗷待哺。
那就只能再苦一苦眼前這位不立字據,不簽契約就什么都說的法盲了。
“那有什么意思......”
陳千帆不滿道。
他對第六峰的恩怨沒啥興趣。
既不想幫楚河對付周浣青,讓楚河如愿。
也不想幫周浣青對付楚河。
因為他要獨戰楚河才算贏的痛快。
而且最近手頭頗為拮據。
猶豫一番后便放棄了追問。
陳千帆本以為能借此機會,抓到楚河的把柄。
現在真相大白,頓覺無趣。
不過隨即,陳千帆又拉著包信低聲詢問起第二件事來:
“包前輩,聽說天機閣還有些見不得光的買賣。”
包信聞言眉頭一皺。
正氣凜然的反駁道:
“陳小友,我天機閣乃是仙秦朝廷認證的名門正派,什么都見得了光。”
“你這般辱我天機閣清譽,不怕我天機閣告你一狀嘛。”
包信憤怒的說完。
不著痕跡的又將那傳音法器遞給了陳千帆。
天機閣的確有些上不了臺面的生意。
例如某位仙門掌門的出現地點,逃亡方向。
不過這類生意,可不能拿到外面說。
所以包信一定要堅決否定。
然后,在聽聽陳千帆的出價。
“就是能不能給老楚他傳點謠言......”
陳千帆傳音問道,眼中滿是期許。
正經九州秘聞他是沒什么興趣的。
但是能敗壞楚河名聲。
那是多少錢都能掏啊。
“陳小友怕是多想了,我天機閣信字當頭,這樣的事如何能做呢。”
包信不悅說道。
“是嘛,那關于陳家大少十五歲就花天酒地,把自己搞了個半身不遂的謠言,也不是你天機閣傳出來的了。”
陳千帆惡狠狠的威脅道。
這一謠言的幕后之人。
就是包括李禮在內的京城富少圈。
在青云山二人和解后。
李禮一次酒后說出了此事。
不管陳千帆如何逼問。
李禮也不肯說出同伙。
最后只知道眾人是委托了天機閣出馬。
才讓這些謠言傳遍九州的。
包信聽完,感覺這事聽起來還真像天機閣的風格。
不過他也不慌張。
這種事天機閣敢做,自有應對之法。
陳千帆無論如何也拿不出證據。
只是如果和這位嘴快人笨的陳家大少鬧到對簿公堂。
對天機閣的情報來源也是一大損失啊。
“咳,我們現在閑聊,當然只是閑聊。”
包信悄悄點了一下手中傳音法器。
這法器除了傳音外,還有留影留聲之功效。
未來如果扯皮起來。
也是天機閣反擊的本錢。
“陳小友想要什么樣的謠言啊。”
“傳點那廝的桃色花邊如何。”
陳千帆思索道。
他爹陳映月最怕的就是這個。
所以在陳千帆那顆稚嫩的心中。
這就已經是極其惡毒之事了。
假設一下,自己的桃色消息傳到了嬴清瑤耳中
陳千帆捂住小臂上守宮砂的位置。
感到后背一陣發寒。
“類似‘天上飛舟最高,地上楚河最騷’這種。”
這點小事包信信手拈來。
陳千帆聞言頓時眼前一亮猛猛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