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一直沒走......”
陳藥看著胡吃海塞的二人無語道。
“那為何今日又出現呢?”陳藥追問。
“因為我們這次是真要走了。”陳千帆一邊說。
一邊自然而隱蔽的在酒壺里撒下些許粉末。
并貼心的給楚河倒了一杯。
一泄如注而中道崩殂散。
陳酒琢磨出這一丹方后。
還貼心的分出了金丹、化神、渡劫三個版本。
這些日子閑來無事,陳千帆就煉了一劑。
“真要走了嘛。”陳藥失落道。
“這次就不用送了,我們也是悄悄的走,只是走之前總想著要見你一面。”
陳千帆一頓狂吃后,滿意的拍了拍肚皮。
寬慰了陳藥幾句后,青云雙璧又溜達的離開。
弄這一出,還真不是他們嘴饞的厲害。
而是和陳藥的這次見面。
很快就會經過有心人處理傳播出去。
以方便二次釣魚。
在這一點上,要相信天機閣的本領。
還沒從這一情況中緩過來的陳藥呆了呆。
“就以此酒送二位兄長。”陳藥拿起桌上的酒壺一飲而盡。
十分鐘后,極少下山的陳酒自積雷山趕來救命。
一月過去,楚河今日早早起來收拾。
皆是因為第三個假楚河的任務也已結束。
經過三輪清掃后,妖域此刻異常和諧。
正是他親身前去歸還劍痕的大好時候。
“老陳,你真不和我一起走。”收拾好后的楚河回頭問道。
陳千帆沉默搖頭。
楚河也只能嘆了口氣。
陳千帆堅持要單獨行動,說稍后自會追上。
對此,楚河雖然猜到了一二,卻也不便阻止。
“那你自求多福吧。”楚河跟著楊春雪走上飛舟。
七尺道人之前隨第二個假楚河離去。
投入了對青云真君的圍剿之中。
走的時候高興的不亦樂乎。
不過青云真君也確有真本事。
面對十大仙道勢力構成的包圍網。
一路狼狽......順利轉進妖域之中。
若說那時眾多仙門前輩還有留手。
可進了妖域后,七尺道人可是連仙劍都掏出來了。
如此陣仗,居然還讓青云真君逃了出去。
至今還在妖域內流竄。
當真讓眾多仙門前輩改觀了。
在逃命這塊,青云真君的實力無愧九州第一。
哪怕是陳破劫聽聞后,都感嘆他面對這般局面,怕也只能硬殺出一條血路。
像青云真君這樣只逃命不還手,是萬萬做不到的。
一時間,關于抓住青云真君和罵贏青云真君那件事更難。
成為了仙門大能間的熱門話題。
看著陳千帆那堅毅的眼神,楚河無奈轉身。
待飛舟駛離,向妖域而去。
陳千帆轉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陳五行。
“五爺爺,您老真的決定了嘛,事后怕是您老要受苦了。”
對此,陳五行慈愛的揉了揉陳千帆的大腦袋。
“怕什么,映月那小子居然敢關老夫禁閉,這次咱爺孫聯手,就好好的弄他一會。”
說罷,這對爺孫向著陳家家主小院飛去。
半日后,陳千帆滿臉是汗的出現在楚河飛舟上。
突然的出現,嚇得正看風景的楚河本能一腳踹了下去。
陳千帆就地滾了三圈,躺在甲板上。
“五爺爺,我的五爺爺誒。”陳千帆躺在地上,如同翻面烏龜般哭訴著。
“咋了老陳。”楚河這才看清是陳千帆,上前追問道。
主要看到陳千帆那張大臉時,楚河還以為是龜族的刺客呢。
“五爺爺為了救我被抓走了。”陳千帆捶地說道。
楚河倒吸一口涼氣。
他猜到陳千帆留下必有動作。
不過他琢磨陳千帆最多偷點東西。
過分一點也就在陳映月房里留下幾件女子肚兜栽贓親爹。
怎么現在聽起來陳五行和壯烈犧牲了一樣。
“不是,你干啥了。”楚河繼續問道。
陳千帆擦了擦眼淚爬起身來。
不等他開口,楊春雪走上甲板。
手中握著一枚傳音玉符。
“陳千帆,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孽障!”
陳映月憤怒的咆哮聲自傳音玉符內傳出。
陳千帆聞言頓時不滿,一把拿過傳音玉符道:
“哦,我身上一半是娘親的血脈,你是說我娘是半個孽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