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怎么感覺你小子最近有些不對勁啊。”
第六峰平常的一天,看著倒在地上再起不能的陳花海,楚河開口問道。
雷火巨劍上浮現陳千帆人性化的大臉:
“沒有啊,我很正常啊。”
楚河猶豫一下,揮了揮手中巨劍。
總感覺最近二人的組合技威力變小了。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嘛。
陳千帆看著疑惑的楚河心底發虛。
是的,威力確實變小了。
在經過陳破劫指導后,陳千帆對于天罰有了全新的認知。
雖然他不能像楚河那樣直面天罰,將天罰化為己用。
也不能像陳破劫那樣建設積雷山,收集殘留天罰。
可他有楚河啊。
這些日子楚河輸出的天罰之力全被他吃了一成回扣。
以陳破劫的秘法存續了起來。
這才讓楚河感覺到一些異樣。
“倒是你,七尺前輩天天教你啥好東西了,也不和兄弟分享一下。”
“七尺前輩心善,只可惜我現在修為不夠,難以參悟七尺前輩所傳啊。”
楚河惋惜道,四本劍宗絕學正躺在他的儲物戒里。
讓楚河沒能確定陳千帆出工不出力。
也是因為他正在鉆研斬天拔劍術,時刻處于藏劍狀態中。
戰斗時對已存蓄的劍意調用還沒那么自如。
因此招式威力有著浮動。
“這兩小子到底有多狠啊。”陳花海躺在地上感嘆道。
現在兩人只以元嬰初期修為戰他。
倒是給了他還手的機會。
可那打贏之后就放自己走的日子依舊遙遙無期。
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他只想花天酒地的過一輩子,怎么好端端的又要來受這個苦啊。
陳花海看了看自己心口浮動的陣法。
這種以自身身軀為陣圖布陣的手段,正是陳三才的絕學。
陳花海不由想起陳破劫的話。
罷了,再拼一把吧。
陳花海翻身跳起,就要再戰。
陳千帆卻突然解開了變化,恢復人形制止道:
“六叔你等等。”
完事后看向楚河:“老楚,我的組合技有進展了,咱們試試。”
二人的組合技依照誰來主導有兩種變化。
眼下楚河主導的雷火巨劍基本已經純熟。
該研究他主導的劍龜變化了。
楚河也不拒絕,只看陳千帆口中噴出一口黑霧。
頃刻間籠罩第六峰。
黑霧之中,一只猙獰巨大的巨龜身軀浮現。
陳千帆之前的劍龜變化已是夠大了。
可依舊不過數米。
這一次,陳千帆竟一躍化為千米長的巨龜。
宛若一座小島一般。
只是龜首與四足并無生機,略顯僵硬。
陳破劫等人一眼就看出這是傀儡造物。
陳映月的那道傀儡傳承早已送至第六峰。
如此看來,當初陳千帆開口討要時就有了打算啊。
巨大而空曠的龜殼內,楚河不由贊嘆道:“厲害啊老陳。”
按照陳千帆這路子走下去。
自己早晚能開機甲。
“這才哪到哪。”陳千帆得意的努了努嘴。
手中大量小人落地,迎風就長。
化為一個個不過一米高的迷你陳千帆。
這些迷你陳千帆宛若一支軍隊,抱著丹爐陣圖趕向龜殼內各處。
到了地方后,立刻開爐的開爐,布陣的布陣。
上百陳千帆傀儡各有分工,儼然一座小城池一般。
“這便是我的新絕招,人間龜國。”
傳說上古時有修士自封為神。
建立人間神國,聚攏信眾。
成為當時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便是信仰之力的最初展現。
陳千帆的人間龜國,則是完全出于對龜龜的熱愛。
智靈根永遠不會脫下他的龜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