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阿翁的恩情永遠還不完。”
楚河見狀心情大好,提筆作畫。
畫下‘小嬴夜哭圖’。
可見陳遠拿出的靈酒確實有效。
“來來來,再喝再喝。”陳遠拿著酒壺就要繼續灌嬴正。
一只纖細的手卻推開了三人的房門。
傅書琴看了一眼屋內的亂象,黛眉微蹙:
“正哥哥,我睡不著,你陪我去走走吧。”
鑒于白天的情況,陳楚二人不知為何都有些怕傅書琴。
此刻皆不敢吱聲。
直到傅書琴將嬴正領走后,兩人才敢繼續說話。
“他們一定是要這樣又那樣,然后在那樣又這樣吧。”
百萬年元陽陳遠齷齪的說道。
以爐鼎仙體,守元陽之身的淫邪魔尊楚河點頭表示同意。
“真可恨啊。”
“不管他們,咱們接著喝。”陳遠說道。
楚河莞爾一笑。
喝就喝,他是絕不會對智靈根認輸的。
下一刻,江望舒的身影出現在屋門前。
“楚哥哥,我要聽故事。”
江望舒略帶嫌棄的看了一圈短短半日就快成豬窩的屋內。
“是想聽還是要聽......”
當著智靈根的面,楚河想要最后嘴硬一下。
“是要聽。”江望舒走到楚河面前。
想聽是請求,要聽是命令。
楚河被江望舒牽走。
陳遠拿著酒壺,看著窗外月色。
過了半晌,陳遠才苦笑一聲。
或許這就是智靈根的宿命吧。
又有誰會時刻惦記著自己呢。
陳遠舉杯對月,他的命途已定。
希望下一代智靈根能尋得一個真愛之人吧。
飲盡杯中酒后,陳遠咂摸咂摸嘴。
“這酒怎么喝著一股松鼠魚的味道。”
陳遠不知道,真的有人時刻惦記著他。
哪怕要被江望舒帶走了,楚河也沒忘記最后給他下點調料。
片刻后,陳遠捂著肚子急匆匆的向茅房跑去。
一拉門,拉不動。
陳遠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借著月色,陳遠看見了門上歪歪扭扭寫著的幾個大字。
‘門要從另一側打開’。
那他媽有另一側啊。
這不就一扇門嘛!
情急之下,陳遠一拳捶向茅房門。
這一拳蘊含的力量尋常金丹真人都接不住。
可一拳下去,普普通通的木門竟安然無恙。
陳遠當即來了火氣,術法神通就招呼了上去。
他自然可以隨便找個地方解決。
可這門竟然敢挑釁他,士可忍孰不可忍。
茅房內,一臉聰慧的沙包傀儡游刃有余的應對著陳遠的攻勢。
當初陳映月制造沙包傀儡時。
是想做一個足夠優秀的傀儡去保護陳千帆娘親。
等造好了后,陳映月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別說保護孩他娘了,這傀儡不被孩他娘保護都算自己超常發揮了。
作為上一代月仙子,如果不是嫁入陳家。
陳千帆娘親就該是如今的廣寒仙宮宮主。
沙包傀儡自此失去了作用,并在之后被陳映月用于發泄心中怒火。
可是今天,在這十三萬年前的大周時代。
沙包傀儡終于發揮了他原本的作用。
依照楚河的命令,將整個茅房視為首要保護目標。
隔著一扇木門,和陳家先祖陳遠交上了手。
一時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證明了陳映月能坐上陳家家主之位,娶到廣寒月仙子。
完全是憑借著他個人的本領。
什么嫡長子優勢純屬陰謀妄想。
‘堅持守住,就有辦法。’
楚河最后的命令在沙包傀儡耳邊回響。
今夜,人在門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