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鄭擦了一把眼淚,“好啊,好啊,有你在,齊氏就有底了,我心里就有底了。”
齊源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他目光平淡,“我不在這十年,老爺子病了,齊氏,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康華想要奪權,齊健不給我兒子活路,齊氏上下,又有不少他們的人。”
“他們,真當我兒子,好欺負嗎?”
齊源說的無比的平靜。
吳鄭回道,“上次,齊楓在會議室殺了楊閣老,用齊健的頭震懾了那幫人。”
“那幫人看似離開了,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以齊楓的能力,卻又沒有辦法除干凈。”
“現在的齊氏,仍舊有一部分人等著齊楓出事,一旦出了事,他們就會踩上一腳。”
……
齊源沒有說話。
他閉上眼睛,手指輕撫著杯子上的花紋紋路。
很久后,他說道,“我知道。”
“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所以不把我兒子放在眼里。”
“十年了。”
齊源睜開眼,轉過身。
他目光一寒,“我回來了。”
“去京天大廈。”
“是!”吳鄭立刻應道。
從齊氏大樓下來。
吳鄭開車,帶著齊源去京天大廈。
當初,齊楓殺了楊閣老,砍下齊健腦袋的地方。
路上,齊源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久違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齊哥,是你嗎?你這個號封存十年了,我等著你給我打電話呢,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
電話那邊的聲音極為的激動。
齊源靠在車座上,一字一頓,“告訴兄弟們,我回來了。”
“是!”
……
幾乎與此同時。
西京區,某棟摩天大樓內。
一名中年男子激動的站了起來,快速地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兄弟們,齊哥回來了,所有人,集合!”
“什么,齊哥回來了?他還活著?齊哥還活著?哈哈。”西省,一個科技園區內,一個中年男子驚吼一聲。
“齊哥回來了。”
“所有兄弟們,京城集合。”
“十年了,他果然還活著。”天省某街區,一個燒烤攤前,一名男子脫下了身上的偽裝,大步走了出去。
“老大的任務完成了,兄弟們又有得玩了。”燕南省城,某健身房內,一名健身教練放下手機,拿上了車鑰匙。
“哥幾個就知道,咱們齊哥那是天神下凡。”
“不管什么時候,只要老大一句話,兄弟們刀山火海。”江北省,某摩天大樓內,一個高挑的、性感的女人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踩著高跟鞋往電梯里走去。
女人上了直升機。
四處都在響應。
他的兄弟們,都在這一刻,再次集結了。
他們有腰纏萬貫的各界大佬。
也有大隱隱于市的隱士。
他們都有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工作。
但是,當他們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無論對方身份多高,無論對方身份多大,他們,都愿意尊稱為一聲齊哥。
不是他有多么的偉大。
而是,他的這幫兄弟,用真情對待他。
他們敬佩他。
敬佩他屢次為國家立下汗馬功勞。
敬佩他的兄弟情義。
無論男男女女。
……
這一天。
與往常一樣。
這一天。
又與往常不一樣。
一樣的是城市里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
不一樣的是,一架架私人飛機、直升機,正在悄無聲息的往京城聚集。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
那就是,去見他們的老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