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連忙搖頭,“不關我的事,是齊楓,都是齊楓告的狀,這王八蛋。”
許南北咬牙切齒,“這兔崽子,上次誆我一個手表,轉手就翻臉不認人了?好啊,枉老子這些年疼他了。”
pia~~!
蕭云一耳光甩在了許南北臉上。
許南北連忙跪好,不敢搭話。
“當著兒子的面,你給我個面子。”許南北不停地使眼色。
“這里沒外人。”蕭云道。
蕭云說過了,人場里給足許南北面子,讓干啥干啥。
在床上一樣,讓喊爸爸就喊爸爸。
但是在家里,那就是她說了算了。
許南北繃不住啊。
老子好好的也躺槍?
“老婆,嘿嘿。”
許南北嘿嘿一笑,“我給你捏捏腳,消消氣兒。”
“瞅你那德行,舔狗。”許立沒好氣的瞪了許南北一眼。
“你就這么怕她?要是我,就大二刮子掄……”
許立掄字剛落,蕭云的巴掌落在了許立臉上,“掄,我讓你掄,跪好了。”
許立跪好。
“瞅瞅你們爺倆這個德行。”
“看看人家張總他們爺倆,人父子聯手,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你們爺倆能干嘛?”
“除了女人,還能干什么?”蕭云怒了一聲。
爺倆打了個激靈。
“小云,我冤……”
耳光再次落下。
許南北低下頭不敢吱聲。
許立抬起頭,“媽,都是齊楓告我黑狀。”
許南北連忙附和,“對對對,那犢子一肚子壞水,我都被他給騙了,老婆,你可千萬別著了他的道。”
“那玩女人也是齊楓騙的嗎?”
“許南北,摟著舒服嗎?摸著刺激嗎?有沒有我的手感好?問你呢。”蕭云直勾勾地盯著許南北。
許立在一旁憋著笑。
“笑什么笑?你以為你是個好東西?”
“還有齊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玩意兒。”蕭云罵了起來。
“媽,可馨她……”
“從今天開始,你要是敢離開這個家半步,老娘打斷你的狗腿。”蕭云指著許立。
“許南北。”她又喝了一聲。
“老婆,我在。”
“侍寢。”
蕭云往房間走去。
許南北樂呵呵的站了起來,踢了許立一腳,“讓你小子告我狀,你自己好好跪著吧。”
“瞧你那怕老婆的樣。”許立瞪了他一眼。
許南北跑回了房間。
許立在客廳里跪著。
“老婆,不是說了要侍寢的嗎?”
“嘶,疼疼疼,耳朵……耳朵要掉了。”
蕭云的拿手絕活就是擰耳朵。
這方面,齊楓最有發言權。
……
京城。
齊家。
“吃飯啦!”
何落云做了滿滿一桌子菜。
幾個姑娘聞言都很乖,紛紛坐了過來。
何落云燒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每天換著花樣的做。
總能在第一時間,讓人打開食欲。
齊楓打了個冷顫。
“總覺得表哥要出事。”
齊楓忍不住說了一句。
何落云聞言,說道,“那個葉薰衣二姨讓我見了,挺漂亮的,不知道許立怎么想的。”
慕婉辭一邊扒拉著米飯,一邊說,“還能怎么想,想多泡幾個唄,跟他表弟學學,搞一床,睡滿了都,天天水漫金山。”
聽著慕婉辭的話,何落云瞪了她一眼。
“死丫頭,說什么呢。”何落云說。
“本來就是,別看許立這個德行,老色胚。”慕婉辭說了句大實話。
“那許立,是不是喜歡一個叫可馨的女孩兒?”夏若初問。
“聽說那個可馨還是大學生呢,好像讀大三。”蘇南芷道。
“你們這些八卦哪里來的?”何落云問她們。
“林東他們說的唄,那個可馨,跟我一樣,家里特別窮。”蘇南芷撅了撅嘴。
何落云道,“好了好了,吃飯呢,不說這個了。”
“對了老公,你給葉子打個電話,讓葉子過來吧,還沒跟她見過面呢。”
何落云想見見沈初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