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委托確實不復雜,也不危險,但卻棘手。
鐵盛蘭憤憤不平:“最討厭這種不負責任的死渣男,自己亂混就算了,還連累別人!他自己不來,我就把他綁過來!”
“盛蘭姑娘,萬萬不可!現在是法治社會。”張墨麟趕緊勸道,以這姑娘嫉惡如仇的性格,說不定真能去綁人。
陸非想了想,讓虎子把上吊繩用布匹裹起來,外面再貼一道克鬼字。
“金少爺不來沒關系,我們可以帶著吊死鬼去找他。”
眾人瞪大眼睛:“真讓他償命?”
“當然不是,是把吊死鬼帶到他面前,讓他道歉,消解吊死鬼的怨氣。”
“這,能行嗎?”朱老頭擔憂地站起身。
“不管能不能行,先試了再說。”
“對啊,老伯,我們先試試。”張墨麟扶著朱老頭,“實在不行,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有辦法我們干嘛還去找那個死渣男?”鐵盛蘭很奇怪。
“這個辦法太危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嘗試。”張墨麟欲言又止,擺了擺手,“時間緊迫,只有一天時間,我們趕緊去找人。”
“好,我知道金老板家在哪。”
朱老頭急急忙忙領著大家出了廠子。
走前,他還仔仔細細把各個大門鎖好。
金老板的家不遠,就在鎮子的一棟小別墅里。
大家擠在一輛車上趕過去。
時間這么晚了,小別墅里還亮著燈。
門鈴在黑夜中響起。
過了好一會,門里才傳來一個極為不耐煩的聲音。
“誰啊?”
“金老板,是我,老朱。”朱老頭畏畏縮縮地回答。
“大半夜的,你不在廠里守門,跑過來干什么?”大門打開一條縫隙,金老板的臉上滿了不悅。
“老板,我想找金少爺,只有他能救我家大柱小柱了......”
朱老頭鼓起勇氣。
“你找他什么意思?”金老板頓時警惕起來,將門縫縮小一些,手拽著把手,“你不是請了先生幫忙嗎!呵呵,都是騙子?”
“他們不是騙子,他們說,金少爺給小香道個歉就能解......我給你磕頭了......”
朱老頭卑微地懇求。
“閉嘴!我兒子憑什么給那小婊子道歉?”金老板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板起臉,“老朱你少聽別人瞎說八道!馬上給我滾回去看門!”
說著,他就要關門。
“跟這種人講道理沒有用!”
后面的陸非幾人都看不下去了。
虎子直接撞開大門,金老板踉蹌幾步,差點摔跤。
陸非抱著小黑狗,大步走了進去。
“你們要干什么......”金老板臉色大變,想上前阻攔。
虎子一把按住他的腦袋。
陸非看都不看他,直接走進屋子里。
荊劍和鐵盛蘭緊隨其后。
張墨麟在后面攙著顫顫巍巍的朱老頭。
大家進了別墅就到處找人,鐵盛蘭直接翻上二樓。
“你們干什么?老朱你不想在廠里干了是吧......我們警告你們,再不滾出去,我就報警了!”
金老板跟進來,憤怒地大聲嚷嚷。
虎子冷冷盯著他,不讓他有機會搗亂。
然而。
大家把別墅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那個留著飛機頭的廠二代。
“人肯定被他提前藏起來了!”
陸非微微皺眉。
“把人交出來!”鐵盛蘭氣憤地沖到金老板面前。
“交什么人?你們半夜三更私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了?”金老板冷冷地抱著膀子,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