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還有隱藏原因。
“發哥，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你把人叫過來，他死不認證，硬說是你不會經營，你也拿他沒辦法，不是？”
“陸掌柜說得對！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既然我已金盆洗手，那就要按正道的規矩做事，就讓他的腦袋在脖子上，多待一會！”
陳金發用力吸一口氣，壓住怒火。
“陸掌柜，拜托你了！”
陳金發讓人送了茶水小吃到休息室，還安排技術按腳。
陸非體驗了下，手法確實不錯。
那就更不應該了！
陸非也越來越好奇，發哥這店到底咋回事。
耐心等了一整天。
夕陽西沉，華燈初上。
鴻發足浴城的燈牌亮起。
陸非走到窗邊，打量街道上的情況。
不斷有車子開進來。
各家店霓虹閃爍，整條街五光十色，相當熱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然而熱鬧都是別人家的，發哥這家足浴城生意十分冷清，偶爾才進來那么一兩個客人。
大量的技師閑置著，聚在一起嘰嘰喳喳。
“哎，你們聽說了嗎？有個什么會所鬧鬼了！”
“聽說了聽說了，這幾天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什么那家會所能讓人變美，好多人都信了，結果碰見了鬼。”
“是個女鬼，渾身血淋淋的，老嚇人了！”
“那些去過的人變得比原來還丑，有的一晚上老了幾十歲，是被女鬼吸了陽氣吧......”
“媽呀！幸好咱們沒錢......”
“還有，那會所晚上又打雷有閃電的，第二天有人去看，房子都爛完了。肯定是做了壞事，天打雷劈了。”
陸非剛好下樓，無意中聽到了技師們的八卦。
心說發哥這生意確實夠差的，技師們都閑出泡了。
“干什么呢？不好好干活，在這瞎聊，像什么樣子？”陳金發鐵青著臉，對著技師們怒喝。
“老板，哪有生意啊。”
技師們個個垂頭喪氣，很是委屈。
沒生意她們也賺不到錢，再這么下去，她們都準備跳槽了。
“那也不能這樣，顯得不專業！客人們一來，看到你們這樣拉稀擺帶，誰還點你們？”
陳金發訓斥幾句，跟著陸非出了店。
陸非在街上轉來轉去，這看看，那看看。
陳金發亦步亦趨地跟著，心中十分焦急，特別是看到別人生意紅紅火火，而自己的店冷冷清清，心里更不是滋味。
好在陸非轉了一大圈后，就回到了足浴城門口。
他伸手指了指足浴城這邊，又指了指對面街道，開口道：“發哥，你看出什么了嗎？”
陳金發左看看，右看看。
一臉懵。
“哎喲，陸掌柜，你要是發現什么了就趕緊說吧，別賣關子了！我哪懂這些啊！”
“發哥，你在這邊開店也有段時間了，就沒發現，你們左邊這條街的生意，比右邊差很多嗎？”陸非道。
“還有這種區別？”
陳金發很是驚詫，連忙朝兩邊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