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鵬顫抖著感謝。
“那么,阮先生,現在想起來了嗎?”
陸非抱著膀子看著他。
“陸掌柜,他好像了一句有人看上這個寶物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懂得把七情繭引出來,他,全京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阮志鵬深吸幾口氣,平復心情,沙啞著嗓子努力地回答。
聞言,趙玉笙和許白眉以及段無虛奇怪對視。
“這天機子不算格外厲害的人物啊,他怎么懂得收服邪物?以前沒聽啊!”
陸非微微皺眉,又問:“有人看上這個寶物了?別人怎么會知道七情繭?”
這事兒有點奇怪。
七情繭的事就他們這幾個人知道,外人是如何知曉的?
阮志鵬慘白的臉上浮現出愧疚和懊惱,聲地道:“是我不好,我不想你把七情繭收回去,就到處找人幫忙......天機子是唯一一個自稱有辦法的人......”
完他就低下頭,不敢看陸非的眼睛。
“愚蠢!這種東西怎么能到處對外,俗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人知道你有好東西怎可能不起壞心?”趙玉笙無語地搖頭,“早把七情繭還給陸掌柜,能有這些事嗎?”
看來再聰明也敵不過貪婪!
“呸!活該!”虎子對這種人毫不同情,這種自找苦吃的情況他跟著自家老板已經見得太多了。
“現在罵他也無濟于事,最重要是找到天機子,幫著陸友盡快收回七情繭,不能讓邪物被一些心術不正的人利用了。”胥白眉擺擺手,老臉露出一絲焦慮。
“我跟此人不熟,幾乎沒有打過交道,老段,你呢?”
段無虛搖頭,無奈地道:“我也只是聽過此號人物。”
“兩位前輩服用煩惱,生去打聽就是!京都出了這號人物,簡直有損我們京都玄門的名聲,定要將此人揪出來!”趙玉笙一臉嫉惡如仇的表情,立刻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幸好有大家幫忙!”
陸非微微吐了口氣,十分感激。
不然人生地不熟的,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天下玄門是一家,陸友不必客氣,趙公子人脈廣,他肯定能幫你找到人。”胥白眉微笑著安慰。
“嗯!”
陸非點點頭。
大家就在阮志鵬家等消息。
等了快一下午。
“有消息了!陸掌柜,有人看到天機子去了北郊。”趙玉笙終于收到有用的信息,激動地告訴陸非。
“事不宜遲,我馬上過去!”
陸非對荊劍和虎子招手。
“我們一起去!”
幾人走就走。
“陸,陸掌柜,那我呢?”
阮志鵬用手艱難地撐起身體,著急地問道。
“你?”
陸非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不要再打七情繭的主意了,有空回去看看你母親吧。”
完。
陸非拿走了票據,和其他人匆匆離開。
“媽......”
阮志鵬倒回床上,望著空蕩和冰冷的房子,突然間淚流不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