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看得出來,暮雨雖然剛入音樂界不久,但在他手上誕生的歌曲,每一首都極富靈氣,所以,由他來創作,說不定會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哦~”聽到這話,副總導演一臉驚訝,看向馮宇飛經紀人的眼里滿是敬佩,感嘆道,
“不愧是在音樂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老經紀人,不止有眼光,更有膽識,敬佩。”
“還好吧,這只是我職業生涯中一個不起眼的小浪花罷了。”經紀人猛猛裝逼。
完全把之前否定暮雨的自己給忘干凈了。
另一邊,江城國立音樂學院老職工樓。
隨著電視里歌曲節目結束,沐光明臉色如常,慢悠悠的喝了口熱水。
說實話,時間都去哪了這首歌……
真的很不錯。
歌曲的立意和創作者譜寫的質樸歌詞,每一處都讓他感嘆這是一首好歌。
但是……
這首歌怎么是蘇源那小子寫的呢?
沐光明不動聲色轉頭看了眼還在和沈玉蘭沐晚清玩斗地主的蘇源。
因為經常放水的原因,此時的他整個人身上都被貼滿了紙條。
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掃帚成精了。
這什么人啊?
純純一小孩。
他怎么就能寫出這種歌呢?
沐光明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
可是,即便他再怎么不理解,事實擺在他面前,他根本無法找出漏洞。
沒有多胡思亂想,沐光明的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電視上。
新的節目開始了。
牌桌上,蘇源雖然聽到了時間都去哪了這首歌,但他沒有理會。
現在他的任務是打牌,而不是關注春晚。
“一對八。”沐晚清打下兩張牌。
“這個嘛……”沈玉蘭看著自己手里清一色的單牌,無奈搖頭道,
“要不起。”
“好,那我……”
正當沐晚清準備繼續出牌時,一旁的蘇源出聲了。
“別急,我還沒出呢。”蘇源挑選了一下,一臉平淡甩出兩張牌,
“一對k。”
看著兩張牌落在桌上,沐晚清:“(???д???)”
不是,源寶!
用這么大的牌來堵我是什么意思啊!?
“喂,我們是農民,你堵我干嘛?”
“什么叫堵你?”蘇源一臉正經,有理有據的說道,
“我也要跑牌的好吧,要是我跑不掉,臉上又要被貼紙條,你覺得這好嗎?”
聞言,沐晚清小嘴微張,一臉無語,她的纖細玉指點了點桌上的兩張k。
“你跑牌用這么大的牌跑?”
蘇源眨了眨眼睛(???.???)????,疑惑問道:“這很大嗎?”
沐晚清:“(?-?)”
“好了好了,不準交流透露自己的牌,你們這是犯規。”沈玉蘭在一旁笑著開口。
沐晚清不情不愿的哦了一聲。
蘇源問道:“有沒有人要?不要我就繼續出牌了。”
沈玉蘭搖頭:“要不起。”
沐晚清( ̄ヘ ̄#)無奈道:“要不起。”
“好!”蘇源雙指掐起一張牌,狠狠甩在桌上,喊道,
“單走一張六!”
看著桌上的牌,沐晚清表情一愣:“Σ(°△°|||)”
奪少?
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