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親他,許輕宜都有那種深深吸一口,甚至咬一下的沖動。
努力的忍著,準備退開。
沈硯舟卻突然半扣著她的腦袋,略微用力的將她按了按。
之后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目光直白的盯住她的唇。
他拇指從她唇瓣上碾過,擦走了一些口紅,蹭在自己衣領上。
然后低頭吻她,吻得用力、碾蹂,仿佛想吃個干凈。
今晚她能主動詢問和解釋是沈硯舟沒想到的。
所以難忍沖動。
他也主動給她說了行程,“過幾天要去出差,時間有點久。”
許輕宜腦子里正被吻得七葷八素,聽到他的話也反應不大。
跟她有什么關系?
沈硯舟目光鎖住她,“以你的頻率,我個把月不在……”
“禮尚往來,你喂了我一晚上,走之前不用我喂你?”
沈硯舟今天很想喝醉,但又怕嚇住她,她好容易沒那么防備了。
許輕宜終于確定,他真的很會撩。
她可以自己表現出來對他的迷戀,主動權在她,但是換做他來表現就是另一回事。
她要性不談愛。
于是笑笑,“實在忍不住我找別人不就好了?”
沈硯舟吸了吸氣。
略輕笑,“我要不要和別的女生發展都要提前問清楚,你確定自己不是性潔癖,能找別人?”
好吧,被他看穿了。
許輕宜干脆說她有的是玩具。
說到這個,沈硯舟果然表情難以描述。
好一會兒,慢悠悠的問:“很多?”
許輕宜眼神略避開,“就那么一說。”
不想跟他太多關于她的工作,就讓他一直以為她打零工、找兼職為生挺好。
沈硯舟稍微直起身,算是放過她了,“反正還有幾天才走,到時候再說。”
許輕宜洗了手,抽了紙巾就往外走。
“腿真不冷?”他又問。
出了餐廳走回去那段當然是冷的,忍忍就好了。
“我還有點正事要談,找人送你。”
許輕宜停下來,“你忘記約定了?”
他們倆的關系,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沈硯舟有些無奈,“那我送你。”
許輕宜都拒絕,他擰不過她。
不過她走到餐廳門口的昏暗拐角,沈硯舟把他的長外套給她裹上了。
路上許輕宜走得很快,回到游艇上也就用了五六分鐘。
照了一下鏡子,濃艷的妝,口紅像經歷了一場激烈混戰,花得慘不忍睹。
許輕宜洗漱完換了衣服,照例打兩把游戲,居然輸了。
她好像有點禪心被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