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次拍了照只吃了個素,之后這幾天忙得沒見上面,確實把他吊得不行了。
他太高了,許輕宜被吻得脖子都酸了,氣都快上不來。
“你低點?”她無意識的軟著聲音要求。
沈硯舟低眉看了她,顯然是只顧著紓解這幾天的難耐,沒顧及她。
下一秒,許輕宜直接被他抱起來推到了旁邊的小書桌。
桌子不大,上面還放著他平時工作需要的一些資料和隨手放的鑰匙和杯子。
都掉地上了。
“干凈了嗎。”他抵著呼吸,也并沒有停下來吻她,聲音磁性低啞。
許輕宜知道他問的例假,點點頭。
但其實,她今晚也不是很想的。
因為時間不夠。
別人她不知道,但她這個情趣品設計師作畫比較慢,因為每一步都不想出錯。
惹得他頭腦發昏,毫不猶豫答應她的條件,然后讓她畫,怎么也得兩個半小時到三個小時?
畫完他再折騰一頓,那一整晚不用睡了。
“今天特意加班等我的?”她輕吐氣息,稍微轉移話題。
沈硯舟只是非常敷衍的從喉嚨里哼了一聲,專心致志的吻她。
他特別喜歡吻她,從上到下,哪都不放過,也不怪許輕宜這個病患看到他就難以自持。
“可以撕么。”沈硯舟對她的絲襪完全就是垂涎若渴。
許輕宜居然有點想笑。
這種時候還要問,她之前扇他的那巴掌是不是真的太兇了?
“撕壞了你給我買新的?”
許輕宜故意逗他,“去影樓接的廣告商家送的,很貴哦……!”
她才剛剛說完,他就毫不猶豫的一把。
恰到好處的粗暴野蠻勁兒放在他身上確實也并沒有顯得粗魯,反而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野勁兒,好撩。
“給你買十套。”他倒是慷慨。
在許輕宜看來,他是真的上頭了,這絲襪真的將近一千塊,對她的消費水平來說,確實很貴。
她可以花一千去租房,不可能花一千只買一條絲襪。
十條可是一萬。
“你還不如把錢給我呢!”
沈硯舟低低的笑,“財迷呢你。”
她可是一點都不謙虛,大大方方承認自己財迷,她活著就是為了掙錢,有錢才能看到不一樣的世界。
“嗯。”她忍不住往前湊,“下次我穿腿襪,不用撕,省錢。”
沈硯舟被逗笑了,可愛到深處沒忍住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看這樣子,許輕宜覺得,他多半是收勢不住了。
問他:“要不要去我那兒?”
他這里可沒有給她用的顏料。
沈硯舟低眉,眼睛一瞇,透著一點兒咬牙切齒的狼味兒,“你是真想玩死我?”
從這里到她那兒還有五公里,他現在五毫米都受不住。
結果箭在弦上的那一刻,房間門突然被敲響了。
梁方霖大大咧咧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舟哥?”
喊了兩三聲,沈硯舟低頭吻她,不讓出聲。
然后梁方霖開始自言自語:“……是不是忘記關燈了?”
今晚廠里是沒人排班的。
“這亮一整夜可得不少錢……”
“舟哥舟哥~明天記得獎勵我啊,我今晚可幫你省了不少錢!”
下一秒沈硯舟的手機屏幕亮起,就是梁方霖發的微信。
外面的梁方霖關了其他的燈。
然后擰了擰休息室的門,看樣子是準備進來把房間里的燈也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