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的不在意,答非所問:“三天沒見了。”
許輕宜:……明明是兩天。
當晚的那天不算。
她輕抿唇,“我這周末沒時間了。”
沈硯舟倒沒有覺得失望,因為他周末剛好也得進市里,時間不夠。
“那就周一找你。”他在暗地里握了握她的手,“多吃點。”
許輕宜想起來那晚她中途說餓了,被沈硯舟無聲的嘲笑,然后很無私的順便把她的胃也喂飽了。
周末商業宴那天。
時卿過來接的她,帶她去做了一個造型,水藍色露肩魚尾裙也是他選的。
這種場合,許輕宜當然沒來過,她完全無所適從,下意識的就想往邊緣走。
時卿也沒打算讓別人聚焦,拉著她從側廳穿過去,“你先在這兒等著,我上去一趟。”
他爹來沒來時卿也不清楚,上去看一眼,這種晚宴,樓上都會有大老板們聊天的房間。
許輕宜從側廳又繼續往邊緣挪了挪,后面連著酒店后花園。
有人突然從后花園走近她站定的時候,許輕宜驚了一下。
然后聽到那人問她:“你來這兒干什么?”
她認得這個聲音,boss的。
他從哪冒出來的?
沈聿橋看著她身上的禮服,勾勒著姣好的曲線,燈光下皮膚光滑得像浸過牛奶的羊脂玉。
竟然有些嫉妒沈硯舟。
“和朋友來的。”她簡單回答。
沈聿橋一貫的死冷感,點了點頭,也不打招呼,直接轉身往側廳另一頭走。
許輕宜在想,他應該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才能來這個晚宴。
可惜她不敢偷拍他,不然上網搜一搜。
正想著,她的視線里突然出現了沈硯舟。
正如之前每一次一樣,她總是自動聚焦在他身上,而他已經走到她跟前,“你剛和誰說話?”
那一瞬,許輕宜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情緒。
她看著他眼睛,那里面透著冷暗,幾乎是第一次這樣鋒利的睨著她,“問你呢。”
許輕宜抿了抿唇,“沒有啊。”
她心里在打鼓,沈硯舟和boss如果是死對頭,讓沈硯舟發現她認識boss,她就徹底完了。
沈硯舟低頭就那么看了她兩秒,然后抬腳往沈聿橋離開的方向走。
許輕宜本能的就拽住了他。
他回頭,“做什么?”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那個方向好像是死路,抽煙區。
只要沈硯舟過去,一定會看到那個男人吧?
“你這么兇干什么?”她倒打一耙,“怎么弄得好像來捉奸一樣?”
“就算我真跟男性說話,哪里不行?”
誰都行,但他一定不行!
沈硯舟拿掉他的手,一定要看個究竟的架勢。
許輕宜急了,“你過去然后呢?干什么?又要用拳頭解決問題?你是沒進化完全嘛總是這么粗魯?”
她知道這話很傷人,可是沒辦法。
他要是鬧起來,陣仗肯定不小,到時候她別說見到天華老總,直接就被主辦方扔出去了。
果然,沈硯舟停了下來,像是不敢相信她能對他說出這種話。
幾秒后,他突然笑了一下。
同樣的詞,沈硯舟今天早上才從他親爹嘴里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