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門被他一手按上,另一手拉開她捂著胸口的手直接剪刀身后,將她壓在門邊就吻。
有點迫切又有點克制,好久才艱難的退開。
低著嗓音問她:“他來干什么?”
許輕宜想了想,避免麻煩,還是不告訴他實話了,但又不知道扯什么理由。
順手指了指門口的早餐,“送早飯。”
沈硯舟輕哼,不信,明知故問,“他也兼職跑腿?”
許輕宜看到他關門的那個手指尖也勾著一份早飯,這會兒拎到她面前,突然硬氣了判刑似的看著她,“吃誰的?”
她略微歪過腦袋,故意道:“都吃?”
沈硯舟看她拎著曾淮西的那一份往里走,眉峰一動,三兩步追過去,兩份早餐都被他丟到餐桌。
她也同樣被抱坐在了桌上。
許輕宜抿了抿唇,“……干嘛?”
沈硯舟氣息湊近,睨著她,“剛剛不是胃口挺大的么?早餐和我,都吃?”
她在想,兩個人住隔壁,以后豈不是天天都得遭殃。
許輕宜是有點累的,但是剛剛那個吻確實很勾人,再加上他靠這么近,身上一股清新愛聞的剃須水味道。
終究是纏纏綿綿的吻到了一起。
只是在她有些渾噩的時候,沈硯舟停了下來,“吃早飯?”
許輕宜狐疑的睜開眼,這是故意折磨她來了?
不過,她不像他,起來很難下去,她能忍。
點點頭,吃飯也好,吃完繼續補覺。
她當然沒發現沈硯舟在吻她最熱烈的時候眉宇間透出一絲絲疑惑和苦惱。
他去了一趟洗手間。
雙臂撐在洗手臺上,低頭看了看自己。
剛剛那種情況,該硬起來的地方卻一片祥和,毫無動靜。
他每次碰她,別說親得難分難舍,哪怕只是看到她都能硬的。
身體好像出問題了。
沈硯舟倒也沒怎么在意,以為是最近太壓抑、太疲憊。
許輕宜靠在椅子上抿著水,抬眼看向從衛生間出來的人,“不是這兩天忙?”
這么一大早還過來。
沈硯舟走到她身邊,“嗯,短則三五天,周末過來。”
別墅的手續辦一辦,還有點公事。
她點點頭,“你是不是不常住這里?”
沈硯舟笑了一下,知道她的顧慮,“放心,就算天天回來住,也會給你空間。”
不過他確實不怎么過來住,有時候住廠里,有時候游艇上,住市里的時間也不少。
許輕宜用了三天,終于把時夫人的定制品建模且成品完工,自己有機器,直接做了個一比一試用品先給時夫人試用。
周四她直接開車給時夫人送過去。
她都沒跟時卿說,沒想到時卿卻在。
看到她,時卿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欣喜,“你怎么過來了?不是忙嗎?”
時夫人:“他剛剛還說你沒空,我以為他被甩了!”
許輕宜笑了笑,“我今天本來挺忙,下午剛好有空,給您帶了點零嘴兒!”
明白過來她帶的“零嘴兒”是什么,時夫人眉梢一抬,這么快?
“那快進來,我們上樓說!”
被一個人扔在樓下的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