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我忍不住了!”沈硯舟啞啞的無奈。
本來只是想接個吻,她一邊哼唧一邊欲擒故縱,他這澡都不想洗了。
許輕宜這才老實了。
沈硯舟一把將她抱起來,帶進衛生間。
她反手主動把門關上,又被他放在換衣臺上,雙臂撐著臺子邊緣,貪婪的蹭著她的唇。
“能不能忍?”他喉嚨里都有幾分嘶啞,“要不要先到一次?”
許輕宜無法直視的推了他一下,“你洗你的,我要出去。”
但是沈硯舟并不讓,他洗澡、刷牙都很快。
唯獨在她這兒不快。
浴室的燈亮了很久,水也嘩嘩的放了很久,晚飯時間早就過了,月亮都來了又回。
從浴室出來先去了陽臺,后來許輕宜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他的床上了。
今晚的沈硯舟,比康復后的第一次還不是人,但她只敢腹誹。
大概是她一直時不時的看他,沈硯舟再一次洗去一身的濕汗再回床上時,把她抱到了懷里。
下巴抵在她頸窩里,氣息里都是綿長的留戀。
聲音極低:“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你肯解釋,我都會聽。”
許輕宜并不是第一次發現他一直在遷就。
但是頭一次心里這么難受,感覺她很壞。
這個話題讓她心虛,只好順勢轉移:“你配合我幾天?最近設計一個新品,雙人款的。”
沈硯舟臉上明顯一下就燃起了興趣和好奇,恨不得立馬體驗似的。
許輕宜有點好笑的嗔了他一眼,“你別光享受,要你提感受和建議的。”
那還不簡單?
和她有過的次數看起來很多,但沈硯舟依舊可以從第一次開始如數家珍,事無巨細。
“住這里?”他問她。
許輕宜其實也挺想,抱著他睡應該會特別滿足。
但是她又怕今天剛見過面的沈聿橋突然電話找她。
只好借口回去了。
躺在床上,許輕宜盯著許沉的病房監控。
許沉好幾個手指都能動了,可是依舊沒醒。
快點醒吧,醒了她就有底氣了不被沈聿橋控制了,她自私的也想和沈硯舟走得更長遠。
第二天起來,沈硯舟給她留了言,說他今天忙,過兩天有空了調整好最佳狀態,好給她當模特用。
那兩天許輕宜幾乎沒出門,睡得也早,在調整身體的最佳狀態。
到周末,兩個人默契的都沒出門,許輕宜等不來他,只好換了他送的衣服,披了一件長長的睡衣,過去敲門。
剛敲響,門就開了。
沈硯舟低眉看了她只一眼,無形的火好像就燃起來了,門一關,低頭深吻,抬手剝掉外面裹著的睡衣。
很瘋狂。
許輕宜這輩子都沒敢想自己會這么“墮落”。
沈硯舟盡職盡責的給她提了改進意見,最后還問她:“腿有點麻,這是不是角度不對?”
許輕宜終于忍不住瞪他,“那是因為太久了!”
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藥,使不完的牛勁。
好不容易消停下來,許輕宜突然想起來上次和曾淮西說話被他撞見的事。
“他也這個職業,然后問我幾個知識盲區。”
沈硯舟微微挑眉,“你的工作你做主,工作不用顧慮我。”
意思就是私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