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洗個澡。”
雖然沒什么可洗的,今天她沒干什么活,但是習慣了走工作程序。
沈硯舟順勢從身后攬住她,“起床才多久洗什么澡,我不嫌。”
主要是建議她嘗試他的技術之后再洗,他最了解她,跟水做的沒兩樣,每次事后不洗不行。
許輕宜被他說得臉上又在發熱,不想理他,不洗她感覺工作不嚴謹。
結果她進了浴室,沈硯舟就跟了進來。
許輕宜連水都沒來得及開,他就吻過來,“一會兒抱你出去。”
她穿的裙子太薄,底下空擋,省了沈硯舟很多事,把她抱到換衣臺,吻一路往下,進入今天的正題。
許輕宜今天是來工作的,她不是來享受的,但腦子總是不受控制的放空。
每次知道她到了之后沈硯舟都會問她:“要做筆記記下來?”
許輕宜點了點頭,按理說是應該這樣的,但是她現在打字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腦子里一片潮熱,很難精準用詞,還是平靜下來認真記錄比較好。
許輕宜算是又一次打開了一扇新世界大門。
……
沈硯舟洗完澡了,回來一邊擦頭發,一邊問她:“怎么樣?”
許輕宜有意回避他。
今天的試用品都是假借他之手,興頭上的時候沒感覺有什么,但是現在總讓人臉紅。
“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寫測評記錄。”許輕宜沒有要下床的意思。
沈硯舟知道她是害羞,也不戳穿,而是問:“你跟那個供應商簽了幾年?”
“一年。”許輕宜說完之后才在想,她對他什么都說,壓根沒有商業機密,真的好嗎。
沈硯舟點點頭,幾乎就是一秒切換認真模式,“那就一年之后,過來跟他續約,我讓他留著,這一年如果材料有所升級,也不會給你提價。”
哪有這么好的事?
“你給錢了還是?”許輕宜好奇的問。
沈硯舟微微動了一下眉毛,“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算他還我一個人情。”
許輕宜沒再多問,反正逃不出人情和金錢,她什么都不要,怕他心里又不舒服,又說沒有安全感。
沈硯舟走之后,許輕宜才起來洗了個澡。
他不在,她腦子就運轉正常多了,開始認真寫試用感受。
材料確實很優越,觸感非常逼真,但她打算繼續改一改配比,畢竟其中某部分要做到類似于舌頭,不能單論軟,或者硬,而是軟著有韌,還有一段距離要改善。
筆記寫得很長,也很詳細,她還試了試新的配比,做成用料,再捏一個,改天再試。
這些做完的時候,許輕宜給柯總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說一下工作進度,以及辦公室裝修喜訊,但柯總那邊好像挺急,喘著氣,讓她一會兒再打,就掛了。
許輕宜皺了皺眉,不會是出什么事了?
她也沒敢走,就在家里先等著。
一直到柯總再次把電話撥回來。
“柯總,廠子出什么事了嗎?”許輕宜是直覺這么問的。
柯燕雖然盡力忍了,但聲音還是帶上了哽咽,“全完了……”
“怎么了?”
“廠子著火了,各種訂單,材料、機子,甚至一些合同和證件都沒了。”
柯燕發現的時候火剛燒起來,但是也就幾秒鐘的功夫,火勢瞬間大得根本沒法靠近。
那里面還有她很多證件,干這一行缺一個證件都不行,很容易就被人給舉報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