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沈硯舟狠吻了一通之后想放開她,“我先去洗……!”
許輕宜踮起腳把他的話堵了回去,主動送上自己。
沈硯舟眼尾有細微的弧度,啞著嗓音揶揄,“餓壞了?”
。
情至最深處,他握著她的腰成最極致的角度,“吃飽飽,明天之后不住這里。”
許輕宜埋著臉,聽這種話還是會耳朵發燙。
她知道他時常需要在公司里住,他的公司不在海濱區。
但沈硯舟又要求她必須住在這里,住到其他地方,他覺得都不安全。
所以,未來幾天估計又見不著面。
許輕宜睡著的時候沈硯舟好像還沒睡,不知道是在發語音還是打電話,聲音低低的,反而把她給催眠了。
第二天她醒來,沈硯舟果然沒在。
老太太現在也不喊她過去了,聽說前段時間沈聿橋和段唯依又聯系上了,估計是發展比較樂觀,老太太暫時沒空管她。
當然,最主要是,沈硯舟公開和沈氏叫板,集團里的不少人都知道了,包括老太太。
所以,老太太現在估計放棄勸他了。
許輕宜不怎么關注什么股市,但是吃早餐的時候打開手機,到處都是沈氏股市危機的新聞,她想看不到都難。
她不懂金融,不知道沈氏怎么造成的危機,只讀懂了沈氏現在急需資金周轉,但一般人無能為力。
沈氏是個龐然大物,普通百萬、千萬資產的公司和個人把自己填進去就跟石頭扔進海里一樣。
沈家山需要的是銀行巨額貸款,或者財團級別的支撐。
聽聞沈家山找過h國財閥,對方原本已經應了,結果又莫名其妙的臨時反悔,斷了聯系,電話郵件都不回了。
這個緊要關頭,只有一家外資銀行愿意伸出援手,但也有條件。
沈家山前一天跟對方銀行聊完,今天等著他們來銀行談詳細條件。
集團樓下停了一輛普普通通的改裝越野。
沈氏準備了很大陣仗歡迎對方,卻看到車上只下來一個人,沒有助理也沒有秘書。
對方還穿得異常隨意,西裝拎在手里,襯衣敞開兩三粒,領帶更不用說,壓根沒系。
公司里的人幾乎都沒見過沈硯舟,當然不知道他是自己家二少爺,還客客氣氣的喊他:“金行長。”
沈硯舟進了門,“金行長沒空,我姓沈。”
然后自己往電梯走。
這邊一頭霧水,那邊沈家山在聽到底下人打上來的電話時,已經猜到是沈硯舟,一張臉黑如鍋底。
沈聿橋在電梯門口接的沈硯舟。
沈硯舟微微勾唇,“好久不見。”
沈聿橋沒什么表情,“你來干什么。”
沈硯舟左右看了看,往會議室走,“不是你們讓我來談條件?”
沈聿橋這才蹙了一下眉,終究是跟了過去。
會議開始之前,他合上了門,盯著沈硯舟,“你在銀行任職?”
沈硯舟把外套搭在椅子上,明白的告訴他,“不是,銀行我開的,你們不是要錢么,我有。”
沈聿橋陡然沉默了,臉色也不再好看,“你到底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