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剛剛吃的那點又餓了,沈硯舟作為罪魁禍首,主動去幫她把菜熱了,然后把她抱到餐廳椅子上看著她吃。
“查了一些關于孫女士那個男朋友的資料。”沈硯舟在旁邊慢悠悠的提了一句。
許輕宜知道他這幾天在適應孫瑾回來這事,肯定要去查的,只不過她沒主動問。
既然他提起來了,她肯定不能掃興,很自然的接話:“嗯,也是京市人嗎?”
“邊疆的,算是周晟京前輩,同一個部隊出去的,聽說還挺優秀,后來下海經商,屬于西氣東輸的前驅了。”
那會兒的管道運輸還沒現在發達,開個運輸公司是很有市場潛力的,想必也掙了不少。
許輕宜因為許沉崇拜軍人的緣故,對軍人都有濾鏡,一下就覺得能理解孫阿姨的心思了。
愛到骨子里的人成了遺憾,如果有機會去擁有,誰能做到心靜如水?
許輕宜都覺得遺憾,“如果不是后期身體出問題,興趣也是個富豪。”
沈硯舟搖頭,“那倒不會,因為他都捐了。”
因為素錦嫁了人,他打定主意這輩子單身一人,后續做生意除了自己的生活需求之外,基本都是捐贈為主。
啊?
還是個大善人,這濾鏡更重了。
“身體出問題后,公司逐漸停止遠轉,再后期病情惡化,醫療費都成了問題。”
許輕宜聽出來了,后來的醫療費估計是孫瑾出的。
所以孫瑾明明離婚時分了財產,但現在也過得不如意,因為不遺余力去救了那個人。
許輕宜看了看他,“所以說沒辦法把孫阿姨跟許如文比啊,你也恨不起來,是不是?”
沈硯舟靜默了好一會兒。
突然問她會不會看不起她。
怎么會?
許輕宜笑了一下,“你們家要是能夠因為孫阿姨回來而變好,我肯定替你高興。”
有她這句話,沈硯舟好像都不那么糾結了。
睡覺的時候他從身后抱著她,嘀嘀咕咕的又聊了好一會兒。
后來她撐不住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沈硯舟居然也陪她睡懶覺了。
不過她一動,他就醒了,許輕宜只好戳了戳他胸肌,“你不用去公司了?”
沈硯舟抬起手臂枕住,然后低頭看她戳過來的手,眼神有點危險。
“我錯了。”許輕宜立馬就收了回去。
沈硯舟被子里的手已經環到她腰上,“不是還有一套,我看看?”
“不要……先吃點早飯?”許輕宜欲哭無淚。
一周的時間,見不到的時候是見不到,這一到周六就想把前面幾天攢的作業都給她做了,誰遭得住?
沈硯舟親了親她,默認了,然后起床洗漱,去做早飯。
許輕宜洗完臉出去的時候,沈硯舟做得差不多了,讓她先嘗嘗煎蛋。
他最后端了牛奶過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又不知怎么的繼續了昨晚的話題。
許輕宜想起來問:“都不知道那個叔叔叫什么名字呢。”
沈硯舟把自己的烤腸分了兩塊給她,“許政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