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眉毛皺起來。
沈硯舟不樂意了,“怎么看到我是這么個表情,你的太子爺忙著呢,可沒空這么體貼的伺候你。”
這話就挺酸,說的好像她需要伺候一樣。
許輕宜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喝醉,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
實際上,她剛坐起來,身體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往床邊偏。
沈硯舟有先知似的,已經站在床邊,雙手攤開等著,直到她靠在臂彎里,“這可是你主動的。”
許輕宜被他脫了衣服,挽起頭發,鞋子、襪子也全脫了。
沈硯舟去衛生間打水,出來后看到她那副生怕被輕薄的表情,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他把水放到床邊,真的就幫她洗了臉,還問她:“是這么洗?不用特地卸妝了吧?”
他湊近她,沒看到她戴假睫毛,也沒畫眼線,就臉上一層薄薄的妝,一湊近,更加覺得皮膚細膩,吹彈可破。
許輕宜渴了,他靠這么近,不由自主的張嘴。
本來想說喝水,但是張嘴只咽了咽唾沫。
沈硯舟就那么看著她,興許也是被她影響了,喉結微動,也咽了咽。
趁著她喝多,他的手抬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吻,不重,也不糾纏,都沒給她反應時間,又去了衛生間。
沈硯舟重新打了一盆水,出來幫她洗腳。
許輕宜已經是半睡狀態,感覺像在做夢,哪有男人會給女人洗腳的?而且這么輕柔。
“舒服嗎?”他抬頭問她。
許輕宜點了點頭,又傲嬌的挪開,閉上眼不回應了。
整個人開始云里霧里。
感覺那雙手溫熱柔和,從她腳趾一點點爬上腳腕,又握了她的膝彎。
她嘴角不自覺的溢出輕飄飄的吟聲。
那雙手頓了頓,許輕宜好像聽到某個聲音問她想不想。
她那會兒在想,最近特別忙,連工具都沒怎么用了。
她現在幾乎是一點就著。
“這可是你同意的。”男人的嗓音變得沙啞,“本來想說你送我的產品壞了,保不保修……”
許輕宜感覺有些躁動的時候,那雙手已經輕柔的往上抵達,“明天想報警先跟我打個商量,我有個心理準備?”
她迷瞪瞪的想,她們的產品保質期最少有一年,高端產品真壞了的話保修,還包換。
所以點了點頭,“修……”
聽到男人低笑了一聲,“挺敬業,現在能修嗎?”
許輕宜在想,她這會兒跟做夢一樣,肯定修不了,怎么也得明天了。
“我急用,你要是修不了,那就換個辦法,否則我投訴你們。”那個聲音聽起來還挺難纏。
公司剛開第一年,許輕宜可不想被差評毀了品牌,一直從質量和服務方面控評。
她迷迷糊糊的應著,精神越來越放松。
后來覺得整個人很舒服,晃晃悠悠,感覺自己升仙了。
沈硯舟以為她洗澡的時候會清醒一陣,結果她比誰都享受,全程哼哼唧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