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做,也不去打探,就單純觀察有沒有可疑人員進出。”
時卿這才沒再說什么。
跟時夫人分開之后,鄭太才跟周太太打的電話。
周太太剛剛和她稍微交代了幾句,意思是許輕宜跟她們這一圈貴太太走得近一些,有沒有可能是遭人妒忌了,讓鄭太也幫著留意留意消息。
周太太在圈內畢竟跟普通豪門太太意義不一樣,所以鄭太獨一份的上心,說話也沒在時夫人在場的時候說。
鄭太對周太太說的當然是實話,“圈里的朋友說是在西山嵐庭可能見過許輕宜,周太太放心,已經讓人在盯著了。”
鄭太也不確定周太太為什么關心許輕宜,但是周太太既然開口了,她肯定要幫這個忙。
周太太道了謝,轉頭打給周晟京。
周晟京聽完之后納悶的看了看沈硯舟。
沈硯舟抬眸:“怎么了?”
周晟京問:“你和那個時卿關系不是還挺好的?他知道許輕宜在西山嵐庭出現過,怎么沒跟你說起?”
周晟京猛地一個神思,“該不會就是他把人藏那兒了?”
沈硯舟瞥了他一眼,“他倒是想,但也沒那個膽。”
不過,沈硯舟確實想起了陸危之前跟他隨口說過一句時卿看起來不像好人。
怎么說呢,在沈硯舟這兒,如果按情敵劃分,那時卿確實不是好人,至于其他,時卿也不會壞到哪兒去。
生意場上,比起好壞,時卿之于沈聿橋,那就是天大的好人了。
沈硯舟也沒打算問時卿知不知道這個事,他打算這幾天干脆搬到西山那套別墅去。
別墅是沈聿橋給他送的,和許輕宜住過一次之后,沈硯舟特地檢查過,沒什么可疑的設備。
搬過去住了一晚的第二天,沈硯舟在公司里碰到沈聿橋,絲毫沒有瞞著他。
甚至對著沈聿橋抱怨:“西山那別墅你是住舊了給我翻新的?要什么沒什么,設備差勁得可以。”
他讓沈聿橋知道他就是住在了西山別墅。
但沈聿橋并沒有露出什么波動情緒。
也就是說,沈聿橋并不擔心他發現在隔壁的西山嵐庭藏了人。
果然,基本和沈硯舟猜測的差不多。
沈聿橋把許輕宜藏起來,無非就是想把他當槍使,讓他揭發沈氏把沈家山送去關押了,看起來還不夠?
沈聿橋淡淡看他一眼,“給你就不錯了,家具裝修可以自己翻新,你不是挺有錢?”
沈硯舟微笑,“錢不都拿來砸到為難公司了么?”
他故意問沈聿橋,“爸進去了,照現在這么下去,你覺得年底或者年初的繼承人大選,是你成功,還是被我截胡?”
沈聿橋依舊神色平淡:“公司被你啃噬差不多了,我就算繼承來,有什么意思?”
沈硯舟微微瞇眼。
這意思,他壓根就沒打算繼承嗎?
從來野心勃勃的人,怎么可能。
沈硯舟沒再跟他多說,揣著褲兜出去了。
他當然沒有閑著,繼承權他必然要拿到手,不為沈氏有多少價值,完全是為了看看沈家山的憤怒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