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有些沒好氣,“你哥說的!他說之前他出意外那個事,沈聿橋除了象征性動了嘴皮子,全程沒參與,但現在罪責沈聿橋全攬了?哼,他倒是挺自覺!”
“還有許政錫和許如文的死,你哥的意思,跟沈聿橋都不算有直接關系。”
上一次打電話的時候,藍婪跟她說過,許沉最近的工作最方便的就是查案。
沒想到速度還真快。
偏偏沈聿橋本人不松口,那些罪名他還是全都認。
“你哥已經反映上去了,建議檢察院給沈聿橋做個精神鑒定,要我說,他就是多管閑事,沈聿橋這老陰比管他干什么?”
許沉就是太正直,辦事一碼歸一碼的。
藍婪卻越想越生氣,“你哥反過來替沈聿橋想辦法就算了,我就當他是天生正義。就說段唯依,和沈聿橋見了幾次,魂都沒了,最近一直說想進去看沈聿橋一次。”
許輕宜聽完靜了靜,“段小姐想去的話,我可以幫她申請登記。”
沈聿橋不是對這個世界沒留戀嗎,許輕宜想著他和段小姐相過親,還見了好幾次,是不是稍微不太一樣?
藍婪那邊氣得揚聲,“怎么你也向著沈聿橋?你是不知道你失蹤那幾天沈硯舟都快急瘋了,你可藏好點兒,讓沈硯舟知道不得氣死?”
許輕宜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知道,沈聿橋畢竟沒對我怎么樣。”
而且是自始至終沒想對她怎么樣。
讓段唯依去見沈聿橋這事兒,到最后還是沈硯舟給安排的。
有女人惦記沈聿橋,沈硯舟巴之不得,免得沈聿橋再惦記許輕宜。
起初沈硯舟說他自己帶段唯依過去,許輕宜看了他,“我也去。”
沈硯舟盯她,“被他綁了幾天習慣了,一天不見你難受?”
許輕宜聽他說這種話總會覺得想笑,又只能忍著。
于是道:“我哥也去,我主要是想見我哥。”
沈硯舟不知道許沉要去,擰眉,“你哥干什么去?”
許輕宜若有所思,“不知道啊,可能……他也喜歡上沈聿橋了?”
沈硯舟那臉被動性的一僵,瞥她,手上又不耽誤的給她拉開了車門。
他們到的時候,許沉已經在看守所門口了,可能是一個人進不去。
許輕宜見著許沉的第一眼,還有點沒敢認。
長了。
好像長高了還長肌肉了,整體又帥了,這段時間是日夜不停的健身了吧?
難怪藍婪每次都說特別喜歡。
沈硯舟看到她那眼神,一邊走過去,一邊動嘴皮子,“我跟他誰帥。”
許輕宜白他一眼,“當然是我哥帥。”
其實她本來想說這怎么比?他們倆對她來說同時存在不沖突,又不是情敵。
但是平心而論,論五官的標致性,那這是許沉俊美,一健身氣質上來又帥了。
沈硯舟臉上又暗了,跟蔫了的花一樣,“你就使勁造我吧,我活該。”
許輕宜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轉身下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