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京把書房的監控關了,就是因為她動不動就穿得勾魂往里走。
當然,所謂穿得勾魂只是周晟京的主觀想法,哪怕楊夕瓷只是穿了一條很正常的吊帶裙周晟京都覺得是在勾引他。
等她忙完,周晟京也忙了幾天,最忙的時候他也只有晚上回來睡。
那天周晟京打電話給她,讓她去書房幫忙找個文件出來,幫他看看具體數值。
楊夕瓷有點猶豫,他是發現她偷偷進出書房,甚至偷看過他和楚家的一些來往,故意試探嗎?
握著手機,楊夕瓷照他的要求去書房。
“左手抽屜,最上面那一份。”周晟京很平常的口吻。
楊夕瓷壓著幾分狐疑,拿了文件出來。
她稍微看了兩眼,突然發現是關于丁家的什么項目。
楊夕瓷首先能想到的就是丁洋家。
之前丁洋拿了她的那套畫筆,之后周晟京只對楚家動了動手指,丁家的事一點都沒聽說。
看來不是他忘了,而是留到現在了。
比對完周晟京讓她看的數值,楊夕瓷沒掛電話,而是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似笑非笑的,“你是不是在替我出氣啊?”
這會兒她心里的那份狐疑已經沒有了,很明顯周晟京是故意讓她來書房看到這個文件的。
用意嘛,以他的悶騷做派,估計就是想吃頓好的了,所以故意跟她邀個功。
那她當然也不能太吝嗇,“晚上早點回?”
周晟京那邊沉默的思考了一會兒,問她:“七點司機接你,來我這兒?”
嗯?
“哪里?”
“會館。”
楊夕瓷理解成周晟京邀請她去會館放縱了,所以她里面穿的裙子有點短。
沒想到進門之后的場景讓她有點尷尬。
里頭已經坐了一些個人,還好反正她都不認識,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往里走,過膝的長外套攏了攏。
楊夕瓷很自然的坐在了周晟京身邊。
周晟京也沒落她面子,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一下,“吃過了么?”
她搖頭。
為了有個好形象跟好身材,她只吃了兩口水果,倒是收拾了好半天。
周晟京給她叫了些吃的過來。
他們在旁邊說話,她就安心在他身邊吃東西。
聽來聽去,楊夕瓷才聽出來是關于丁家的事。
旁邊那兩個估計是周晟京公司下屬,覺得他這突然扔掉丁家的決策有些不妥。
周晟京顯得渾不在意,“合作之初就給了我一串虛假數據,我頂多是及時止損,合情合理。”
一旁的總監掉著下巴,表情非常微妙,不亞于十年便秘。
沒記錯的話,周總您當時說的是數據虛了一點而已,不是什么大問題,滿打滿算的給人家畫了一個超大餅?
怎么這會兒突然就改主意了?而且理由都不帶換的?
您這怎么看起來更像是給人家挖坑往里跳,等人跳了您又撅著鐵鍬迫不及待的把人給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