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略微贊賞,“真的?”
楚妤使勁點頭,“真的!”
“其他照片呢?”丁洋問。
她手里不知道還有多少能讓她自己判重罪的證據,丁洋當然是能挖多一點是一點。
楚妤猶豫了一下,“在我一個云盤里,我都可以告訴你的,你以后……別再讓我出去讓人糟蹋了,好不好?”
丁洋皺了皺眉,沒說話。
等車子回到別墅,下了車,兩人進門。
一進門的瞬間,楚妤被丁洋拽了一把,然后狠狠摔到地上。
楚妤整個人重重砸在地板上,毫無防備,她都以為丁洋被她說動了的,他又發什么瘋?!
楚妤咬著牙,忍著疼,回頭不解的看著丁洋,“老公,怎么了?”
可話音剛落,丁洋不知道抄起了玄關的什么東西直接朝楚妤砸過去。
楚妤嚇得尖叫一聲,閉上眼,連躲開都忘記了。
下一秒頭上、脖子上和肩膀上的劇痛傳來。
她被花盆砸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丁洋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別叫我那兩個字了,很惡心。”
忍了這么久,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丁洋學著楚妤的變態,扯著她的頭發往后下拉,睨著她,“你說什么?我讓你出去給人糟蹋?你這是在罵我?”
楚妤連忙搖頭,心想這神經病他媽的一路不說話,竟然是在想這個。
有病吧!!
但是她現在只能示弱、服軟、求饒,“我錯了老……丁洋,我不會說話,是我說錯了,我沒罵你。”
“既然不會說話,舌頭長著也沒什么用,要不拔了算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的,楚妤卻一臉震驚和害怕的看著他,“丁洋……”
他不會來真的吧?
丁洋轉身去了一趟廚房,又去了一趟臥室,剪刀之類的拿在左手,打火機拿在右手,又一次回到她身邊。
別墅的隔音很好,但如果很近距離站在窗戶邊的話,還是能聽到楚妤撕心裂肺的喊聲,夾雜著難以忍受的痛,到最后呼吸好像都快沒了。
半小時后,丁洋蹲下身,“你這自己不是叫得很好聽嗎?”
當初,楚妤也是這樣蹲在丁洋面前,玩弄他之后,讓他叫兩聲聽聽看男人是怎么叫床的。
因為丁洋死咬著牙,又被那幾個女生折辱了一頓,那天之后,丁洋一個高中生卻在男科住了半個月的院。
丁洋看似溫柔、耐心的問她:“以后就算逃出去,憑本事討點吃的就行了,別再信口雌黃去騙人家錢?”
楚妤滿臉眼淚,頭發雜亂,血糊了一嘴,看起來整個人都快碎了。
她甚至都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舌頭到底在不在,疼到麻木,也不敢說話,只是嗚咽著拼命的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