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抬手準備關燈,藍婪開口:“開著。”
“我想看著你。”
剛剛在門口看見的時候穿著衣服,她這會兒有點眼饞了,吃她的喝她的練出來的肌肉,不看怎么劃算?
她就靠在沙發邊上,看著許沉把衣服一件一件脫掉,“轉一圈。”
許沉兩邊腮幫子的肉都抽了抽,但還是聽話的轉了一圈。
藍婪滿意的彎著柔唇,“過來吧。”
她是難受,但也沒那么猴急,指尖一點點的勾著許沉的魂,直到他氣息變得沉重不穩定。
在他情不自禁想吻她的時候,藍婪抬手頂著他的唇,“我的口紅還沒卸呢!”
說著,她更加仰起纖細的脖頸。
讓他幫忙擦口紅是假,勾引是真。
藍婪清楚的看著許沉喉結深滾,然后重重的吻過她的唇,一遍又一遍,之后扣著她的臉退開一點距離,語調還挺恭敬、公義,“現在干凈了么,大、小、姐。”
藍婪心里有一波熱浪涌過,看不出來,他一臉憋屈,發脾氣的樣子是這樣?
冷漠的狠勁兒之余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悶騷,完全是在她的性癖上蹦跶。
藍婪勾住他的脖頸彎下腰,用嘴唇在他喉結上印了一吻,一臉認真,“嗯~看起來確實是干凈了,沒口紅印……!”
話音剛落下,又被他吻住了,力道挺重,而且很急。
藍婪知道他喜歡跟她做,就如她一樣,不過他這個人表面別扭?
聽許輕宜說,他二十二歲就昏迷了,十年之久,那肯定連女人都沒碰過,第一個就是她,能不瘋么?
瘋狂之余,藍婪也清楚的能感覺到他脾氣確實不小。
不過,她今晚是身上有藥,所以許沉粗魯一些,莽撞一些反而更合她心意。
然而,過程合她心意,事后藍婪卻感覺人都快死過去了,呼吸好像都不太敢用力。
可惡的是,許沉三十二的年紀,幾次下來竟然看起來神采奕奕。
藍婪稍微板起臉,“帶我進去洗澡。”
許沉先是冷著臉看她,然后還是把她抱去了浴室。
“幫我洗,還要我一步一步跟你說?”藍婪一臉不悅,她現在手都抬不起來了。
許沉雖然繃著臉,但是挺配合,下手也不重。
但是洗到她的敏感部位就別過臉,“這兒你自己洗。”
藍婪直接拿他的手覆上自己,讓他繼續。
她閉著眼靠著浴缸,忽然聽許沉問了句:“怕了?”
藍婪莫名其妙,睜開眼看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痕跡很重,他剛剛確實要得很兇,但是……
“你哪看出來我怕了?”搞笑。
藍婪覺得許沉真適合做她保鏢,一張甩臉對著她隨時臭得跟冰過的石頭一樣。
他嗆她:“不怕你抖什么?”
??
藍婪低頭,臉上有點燒,但說起話來還是她自己的恣意調調,“太舒服了就想抖不行嗎?”
還不滿的嗤了句:“你個莽夫。”
浴室里頓時靜得可怕。
看著許沉那滿臉郁色,藍婪卻覺得五彩斑斕,舒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