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你好。”許沉嘴皮子碰了碰。
“我不需要你對我好,就算你入贅進來是春山居男主人,憑什么管我?你是不是分不清誰主誰副?”
知道什么是入贅嗎?
許沉不疾不徐:“那我確實沒什么優勢,年齡算不算,大你七歲。”
藍婪竟然很無語。
姜與南都聽到了,眼神示意姜凜冬別聽了,該干嘛干嘛去。
反正姜與南是已經體會過許沉的魔法了。
他們倆這么相互折騰的相處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藍婪喝了兩口湯,飽了。
起來之前,見許沉冰山臉盯著自己,藍婪瞥了一眼被她亂放的筷子和椅子,知道他有強迫癥,反而一笑,連勺子也放桌面上,椅子繼續往外歪著拉。
然后大喇喇的走了。
居然有點爽。
姜凜冬進去的時候,許沉也不吃了,從餐廳離開。
晚上九點。
藍婪洗漱完,最后看看文件就該睡了,總覺得缺點什么,然后起身下樓去了。
一樓只有姜凜冬還在收拾陽臺,大燈沒開。
藍婪站在許沉的房間門口,抬手敲了兩下。
里頭傳來許沉的聲音:“哪位。”
她也不吭聲。
直到許沉過來開門,她才彎起唇角,“忘了告訴你,既然要領證了,你搬到我房間去住,免得等婚后不習慣。”
許沉顯然沒想到她會這樣,眉頭微皺,“我自己住就行。”
藍婪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他。
許沉躲避不了,只得改口:“領完證我會搬進去。”
藍婪連眉眼都彎起來了,“我是說,讓你婚前適應,除非你不想結。”
強迫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藍婪看他不松口,也不著急,越過許沉往里走,拿了他放在桌上的一本書,應該是他正在看的。
走過去又抱了他床上的枕頭,想了想,把他的手機也拿走了,徑直離開他的房間上樓。
她的床上本來就有枕頭,拿走許沉的無非就是不想讓他睡。
許沉的枕頭被她隨手扔在沙發上,書塞在了她自己被子里,然后靠在床頭解鎖他的手機。
出去了一趟,居然還沒改手機密碼。
不過藍婪發現許沉的手機沒什么可以看的,連一個抖手都沒有,更不可能有斗地主之類的app,桌面除了必要的軟件之外,真是干干凈凈。
和他本人一樣。
無趣,她把手機塞在了枕頭底下等著。
過了會兒,許沉終于上來了,還敲了敲門,她也不吭聲。
許沉推門進來,抬腳踩到腳下一個布偶的時候,眉頭就皺了一下,掃了一圈她的房間。
上次他走的時候收拾整齊的那些,到今天為止,藍婪早就弄亂了,幾乎沒有一個在他整理的位置上。
許沉往她這邊走,沒有太近就停下了,“我手機呢?”
她笑得單純,“不知道,你來找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