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這種讓她知道害羞的方式把事情鬧大是么。
藍婪放下頭發,往床邊走,張開手臂往下坐,順勢往后躺。
原本被鋪得平平整整的床單立刻出現了四面八方蔓延的褶皺。
她甚至用腳踹了踹疊得很好看的被子。
眼看著許沉掃過來的視線有陰冷的無形的風,她才坐起來,“真是不好意思,你重新整理吧。”
“弄完下來,今天開始跟我去公司。”
藍婪說完大搖大擺的下樓了,心情不錯。
就是腰和手臂都有點疼。
十幾分鐘后,許沉才從樓上下來,而藍婪已經從餐廳出來,故意不給他吃早餐的時間,“走吧。”
力氣那么大,少吃點才好。
許沉表情不多,也沒什么抗拒,她說走也就很配合的跟著她出門上車。
剛上車,許沉手里就多了一疊沉甸甸的文件,藍婪不說,他就開始低頭看。
這么溫順,弄得藍婪反而感覺自己像獨裁主,終于在經過某個店的時候讓姜與南停一下。
“我想吃他們家的餐點,你去買幾樣。”
許沉放下文件,推門下車,走之前回身問了句:“想吃哪幾樣?”
看來是真了解她的德性,換做平時,等他買回來藍婪肯定挑三揀四,讓他多跑兩趟。
“你看著買幾樣。”
許沉沒再問,但是回來的時候基本的種類都買齊了。
她瞥了一眼,抽走了許沉拿起來的文件,“我又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藍婪往旁邊坐了坐,給桌面給他騰得寬敞了點。
翻開報表之余,目不斜視頗為倨傲的扯唇,“看我能飽的話,一會兒把這些都扔垃圾桶吧。”
許沉這才把早餐都放在桌上,挑了幾樣,剩下的給姜與南放到了副駕。
許沉不是第一次跟著藍婪去公司,雖然還是有人會側目,但慢慢會習慣的。
藍婪直接帶著她進了辦公室,指了指桌上的文件,“一會兒你的工作,會前陳述都是你的,姜與南有別的事去做。”
許沉看了她一眼。
相比起在家里的不定性折磨人,他還是更喜歡她在公司里的正常人格,當然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會議上,許沉就在藍婪旁邊,需要的文件放她手邊,會前闡述做得有條不紊。
一桌子人聽是聽著,看也在看許沉。
藍婪抬眸掃了一眼,淡淡的說了句:“都別看了,今天開始,許沉就是我貼身特助,公務權利等同姜與南。”
不等別人驚愕,她又十分明了的宣布:“私事方面比姜與南權限高,能上我的床和戶口本。”
就只差明確的說一句:他是我男人。
一眾董事和高層驚愕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
但想了想自家大小姐那張嘴,領教了幾次之后,基本都老實了,反正是她的私事,他們哪管得上?
真要想管的話,就看這個許沉什么工作能力,能不能捅出簍子,到時候才好張嘴。
許沉沒想到她這么直白,在這種會議室宣布,無異于對媒體明說,她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么?
顯然她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已經進入狀態認認真真開會。
中途,許沉出去給她端了一杯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