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也微笑,點頭,“有一點點堵車,等久了餓了吧?”
陸染笑著接話:“我確實餓了。”
戴放說:“已經叫人上菜了。”
一行人往里邊走,包廂挺大的,陸染帶了個助理,戴放反而竟然是一個人過來的,連秘書都沒來。
之后又來了兩個藍婪和陸染的共同好友。
人不多,大家又都認識,反而吃得很舒服。
藍婪看了一下,菜色多半都是她的喜好,所以中途問坐在自己右手邊的戴放,“要不要再點兩個菜?”
戴放是南方人,她是北方人,雖然他在京市也這么多年了,但口味應該還是更喜歡南方的才對。
藍婪也不等他應,自己把侍應叫來要了菜單。
許沉也是南方人,平時許沉愛吃的那些東西她大概都有數,所以點菜選口味沒什么難的。
藍婪點菜的時候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陸染的裙子,示意她去跟戴放多說話,瞪了陸染一眼,“就知道吃吃吃!”
陸染不好意思的笑笑,抬頭剛好對上戴放的視線,訕訕的道:“我在國外真是餓壞了。”
戴放示意她多吃點,“糖醋是他家特色,你喜歡可以再點一道。”
陸染是喜歡啊,可她還得嚴格進行身材管理,只好擺擺手,“夠了夠了。”
助理在那邊眼神勸得都快抽筋了!
這種日子,不喝酒也是不可能的,姜與南提前帶了一瓶好酒過來。
沒想到戴放也拿了一瓶,說是導師給他送的。
姜與南和陸染的助理都開車不喝酒,所以六個人喝了整整兩瓶酒,按說量不大,可惜陸染只抿了一口就給藍婪勻過來了。
喝到最后,藍婪臉頰有點燒了。
包廂有人敲門,進來的人說是認識戴放。
藍婪抬頭看了看,挺面熟的,一時間沒想起來。
直到丁洋給戴放敬酒說生日快樂,喊的不是戴副行長,而是哥。
藍婪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丁洋是戴放提過的那個男生,聽說之前跟戴沁關系不錯,戴沁去世的時候,丁洋全程參與,每逢忌日哪怕在國外都會回來給戴沁掃墓。
只不過,丁洋看她的眼神怎么有點兒不友好呢?
藍婪直接問他,“你跟我有仇么?”
丁洋還沒說話,是戴放開了口:“他可能認錯人了。”
戴放起身,“我送他出去。”
出了包廂,過了走廊,戴放才稍微蹙眉,“你怎么過來了?”
丁洋臉色略陰暗,“她是那個圈子的吧?”
千金大小姐基本一個圈子。
戴放卻很篤定的告訴她:“她不是,你別找她麻煩。還有,戴沁的事我會自己處理……”
“你怎么處理?”丁洋笑了一聲:“用法律嗎?這么多年了,你覺得有用嗎?”
戴放吐息,“你回去吧,別攪到這件事里,反而給我惹麻煩。”
丁洋點頭,但他沒走,出了酒店在停車坪抽了根煙,目光落在藍婪那輛車上,滅了煙又看了會兒,這才踩滅煙頭,回自己車上等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