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疼得叫了兩聲,卷毛突然慌了,抬手一把掐了她的脖子。
他長得高高大大,掐著藍婪的脖子往后撞的時候,藍婪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小雞,第一時間沒法反應過來,等她想反應的時候,后腦勺撞墻,一陣陣的暈,站都站不穩。
卷毛的身影在她的視野里走遠了又走回來,蹲在她面前查看她的情況。
藍婪很想讓自己站起來,但實際上她除了還有意識之外,感覺一點力氣都用不上,直到卷毛男把她抱起來拖了一段,然后又抱了起來。
藍婪一直過得很風光,這一刻是從未有過的慌亂,小時候被表哥表姐扔到郊外她都沒有這樣的緊張,畢竟那時候根本不知道人會死。
她現在不想死,更不想被人玷污。
藍婪拼了命的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否則她就真的完了,這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幫她!
可她剛動了動手指,就被扔到了不知道是車還是倉庫,黑漆漆的。
有人摸了摸她的鼻息,下一秒又開始掐她的脖子。
一開始藍婪還覺得沒那么難受,窒息感逐漸上來的時候,藍婪體會到了絕望。
這人是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想讓她死。
藍婪很努力的動了動嘴唇,用英文說著“錢”,打劫的好歹應該能聽懂錢吧?
可是脖子上的力道沒松,直到她失去意識。
。
姜與南知道大小姐最近每天這個時間去禱告,禱告出來,他算著時間打了個電話過去。
雖然這邊的工作每天也就那樣,但姜與南保持著這個習慣,每天匯報一遍。
大小姐聽不聽是其次,主要是還能說說話,不然她一個人在那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電話打過去半天卻一直都沒有接通。
出于對她的了解,姜與南第一時間就從公司驅車離開,直接去找了沈硯舟。
國外能用得上人的,只有沈硯舟,那也算是大小姐的妹婿了,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這時候姜與南也沒別的辦法,只能硬扯關系。
沈硯舟這個人明明資產龐大,但平時無所事事的,姜與南過去一提許沉,那邊就安排了見面。
“許沉怎么了?”沈硯舟問姜與南。
姜與南實話實說,“不是許沉,其實我來找二少,是因為大小姐在柏林可能出事了,電話沒打通,不知道您這邊有沒有能聯系上的人幫我問問?她在那邊不認識人,如果真的出事,那就……”
沈硯舟已經拿了手機,一邊找聯系人,一邊問姜與南:“她去柏林干什么?藍氏現在這個情況,她出去旅游了?”
董事長昏迷的事兒沒對外說過,姜與南這會兒也不好瞞著,就實話實說了。
沈硯舟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姜與南,可能是有點意外。
然后才繼續、拿起手機給柏林方面的人打電話。
反正姜與南也聽不懂德語,只看到沈硯舟交代了幾句,然后朝姜與南要電話號碼。
沈硯舟把姜與南的電話號碼給了對方,估計是有什么情況及時跟姜與南聯系的意思。
掛了電話,沈硯舟也看得出來姜與南是真擔心藍婪,沈硯舟跟藍婪關系雖然不算特別深,也算是聊得來,所以這事他也上心,“給你找了人,放心,只要我這個電話之前她還好,那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