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循規蹈矩的人突然做出這么反常的舉動。
然后藍婪反應過來,他可能是不滿電話對面的戴放?
因為她剛掛了電話,許沉也不吻她了。
頓時藍婪冷笑了一聲,“好玩嗎?占著茅坑不拉屎,還不允許別人覬覦……哦不對,是我想主動讓別人……”
“你夠了。”許沉抽走了她的手機,“知道這招對我有效。”
藍婪也不搶,“哪一招?你以為我說離婚是說著玩,只是為了刺激你回來嗎?”
許沉沒讓她說下去,又一次帶著她上了樓。
剛進門,許沉的吻再一次落下。
藍婪一開始沒動作,恍惚的看著他,“我沒喝醉吧?”
許沉的吻重了一些,讓她清楚的知道這不是醉酒的幻想。
他太用力太強勢,藍婪被吻得喘不過氣,沉溺之前,她還是奮力推了他,不知道他這是發的什么瘋,總要把話先說清楚。
“我不要套。”藍婪清楚的道。
許沉從喉嚨間“嗯”了一聲。
藍婪正詫異于他怎么會突然這么配合的時候,她已經被扔到了床上,隨之而來的是她根本抵抗不了的洪流巨浪。
許沉每一次這么帶點兒氣、又充滿霸道的折騰她的時候,第二天藍婪都是好幾處酸疼。
到點了起不來,只好多睡了會兒,也算是讓她被迫睡了個懶覺。
吃早飯的時候,一直沒見許沉,藍婪這才問了一嘴。
姜與南看了她,“大小姐忘了?許沉連夜回了方藍區,說昨晚是臨時回來的,知道你沒事就回去了。”
哦。
藍婪隱約是記得一點,許沉在她迷迷瞪瞪要喝水的時候跟她說了兩句,說他臨時回來的,得回去,好像還說了周末會回來的。
她點點頭,沒再問,正好她這幾天忙,而且也不是排卵期,無所謂。
吃完早飯藍婪去研究室,然后才回了辦公室,才發現銀行那邊來人了。
她看了秘書一眼,“怎么不早說?”
旁邊的田海洋開了口:“沒關系,戴副說藍總昨晚喝得多了點,今天估計會晚一些,我也不著急,就沒讓催。”
田海洋是戴放的秘書,今天只有他一個人過來,方總監沒見人影。
不過田海洋進了辦公室就明確跟她說了貸款這個事,基本是板上釘釘,現在就是走程序,她的研究室各方面都符合要求,甚至超過預期,所以貸款沒問題。
“戴副的性子就是這樣,藍總多擔待。”田海洋笑著。
藍婪搖頭,“不會啊,這樣挺好,否則別人要說戴放給我開后門了,對他對我都不利。”
“是是是!”田海洋一看這兩位都是明事理的,頓時覺得這工作做起來就輕松多了。
這個貸款本身確實沒問題,田海洋擔心的是戴副行長會打破規矩,給她特例,所以今天他其實是自己過來表的態,戴放還沒說。
田海洋算是先斬后奏,這邊跟藍婪說通了之后,回去再勸戴副按程序行事,無非就是時間久一點而已,連藍總都不急。
貸款的事情順利,藍婪心情挺好。
到了排卵期前兩天,她就給許沉打過招呼了,讓他回春山居。
上一次是許沉自己主動的,而且也沒戴套,所以等同于默許遷就她這邊的計劃。
這一次藍婪喊他回來,他倒也沒有推辭。
剛好周五,下午才五點,許沉就到公司外等她了。
藍婪難得早退,“你這么早下班?”
許沉看似黑著臉,但眼里沒有多少不情愿,“怕你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