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其實挺詫異的,看著他,“你……怎么處理?”
戴放也不多說,“你好好養胎就行。”
前兩個月她的胎相是不太穩的,還吃了兩個月的藥。
考慮到戴放他們很多事都不能說,她也不多問,只要不動到她和孩子就行。
藍婪獨資的研究室從最開始的規模一直在慢慢擴大。
成立整一年的時候,已經多個專利在手,除了藍氏自己的合同,其他集團的合同也捏了好幾個。
之所以只是好幾個,不是好幾十個,是因為藍婪比較挑剔,一般資歷的公司她不要,以一種類似饑餓營銷的方式,直接拔高了研究室的地位。
當然,前提是她研究室里的每一個都是真材實料。
研究室成立一年零三個月,藍婪生產的消息同步對外界放出。
春山居聘請了保姆、傭人、月嫂、育兒嫂,每個崗位一個不落。
但是誰也不知道生的男孩女孩,壓根沒人能進春山居拜訪。
藍晶是最想知道男孩女孩的人,因為如果是女孩,其實沒多大意義。
他們想方設法的打聽,藍婪就是紋絲不動,除了偶爾處理文件、視頻會議之外,整整三個月產后調理,一步都沒踏進公司。
過了三個月,她才開始逐步上班,偶爾去一趟公司。
關于小孩性別,也在董事會上,藍婪自己公布了。
男孩,跟她姓。
至此,藍婪總算清凈了。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她大姑被迫休假了。
從上次戴放說他會處理之后,藍婪也不清楚大姑是牽扯了什么貪腐案,還在保釋期,最后什么結果她反正不關心。
藍婪現在每天最期盼的事就是下班回家。
回到家第一時間,當然就是洗手換衣服,然后直奔嬰兒床。
姜凜冬現在更是每天在春山居一步都不外出了,今天剛好去了后山剪梅花。
出去才不到五分鐘,育兒嫂急忙喊她:
“大小姐?寶寶好像拉了!”
藍婪加快步子,“我來,你去忙。”
春山居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給寶寶換尿布和洗澡這類貼身事件,只有藍婪夫妻倆,以及姜凜冬可以做,其他人一律不行。
所以,其實別墅里的包括育兒嫂在內都沒見過寶寶脫掉尿不濕的樣子。
當然也都不知道男孩女孩了。
房間里,藍婪一邊換尿不濕一邊干嘔的時候,戴放回來聽到了,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還沒換衣服,先到門口問她:“放著我來?”
戴放一個大男人,說實話,這件事做得確實比她好,而且也從來不嫌臟。
但是,藍婪擺擺手,放著一會兒就糊得一屁股都是,還是算了。
戴放后來臨走了換下的尿不濕,順便帶孩子去洗屁屁了,讓她緩緩。
等給孩子換上新的尿不濕,戴放才回頭看了她,“跟你說個事。”
藍婪點頭,不以為意。
然后聽到戴放說:“方藍那邊剛成立了一個私人研究所,所屬人叫許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