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閉著眼,“好啊,謝謝搭檔。”
戴放輕笑了一聲,臥室陷入安靜。
第二天,藍婪確實睡了個懶覺,起來也只能聞聞早餐的香味,她今天要去做糖耐,得空腹過去。
婦幼醫院人滿為患,作為戴放的太太,藍婪也是老老實實的掛號排隊。
做完檢查已經十一點了。
難受得要命,糖水甜得她嗓子發嘔,戴放讓她趴腿上緩了好一會兒。
從醫院出來,藍婪得去一趟醫院,戴放本來想勸她直接回去休息,看了看她,還是沒勸,知道她的脾氣。
藍婪看他那表情,沒忍住笑,“咱倆領證才三個月,你怎么這么了解我的?”
戴放半玩笑半認真,“做校友的時候就沒少關注你。”
切,藍婪反正是不信的。
戴放這種人,眼里關注的永遠只有學術。
她看了看日期,突然想起來,“陸主任要調職回京,是不是馬上就回來了,你們是不是要一起吃飯?”
陸危這個文曲星之前本來就在京市紀委當職,半路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去小縣城了,終于舍得回來。
戴放點點頭,“看時間,說不定他沒空。”
畢竟是直接入市委,職位也絕對不低,很多公司交接可能比較棘手。
“你不用擔心我的時間,我可忙可不忙。”戴放道。
藍婪笑笑,她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大事小事總是麻煩他。
說到底,她還不太習慣已經跟戴放結婚了這個事情。
到了公司樓下,戴放在車上等她,她自己上去,也就是簡單開個小會。
藍晶看到戴放的車了,所以沒有當著幾個股東的面跟藍婪說話,而是到了茶室,關上門。
藍婪接了一杯白水,“有話就說。”
藍晶目光盯著她的肚子,“你真懷了?”
藍婪覺得好笑,“大姑是做夢了還沒醒嗎?你難道覺得我肚子里踹了個西瓜?”
接近四個月,她小腹已經隆起了。
藍晶笑笑,“那你懷的,又是誰的孩子?我這幾天突然聽到一些說法,在戴放之前,你是不是跟什么人還結過婚?”
戴放是她無縫銜接的,藍晶現在懷疑她肚子里孩子的身份。
藍婪笑,“我嫁的是戴放,孩子當然就是我跟他的。或者,孩子在我肚子里,那他就是我的,他姓藍,有什么問題嗎?”
藍晶冷笑,“那可不一樣。雖然都是你的,但如果不是戴行長的……說不好聽,那就是野種。”
藍婪眼神冷了冷,“大姑,紛爭再怎么樣,這之前我還是一直把您當長輩。”
“但現在都是為人母,你如果非要這么說話,你知道我一向很瘋不顧后果,也不介意把你兩個孩子弄成野種,你信不信?”
藍晶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
藍婪笑著,“你們私底下不都說我只會倚仗戴放嗎?那正好,你敢往我孩子身上打主意,就看看他這個當爹的有沒有手段。”
說完話,不管藍晶臉上的青黑交接,藍婪直接開門走人。
戴放一眼就看得出她心情不佳,“怎么了?”
藍婪稍微吐出一口氣,平緩心情,本來想說沒事,但想一想,這事必須說,不能讓小孩承受任何風險。
戴放聽完點了一下頭,“知道了,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