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笑笑,“知道你手沒力氣了,我可以喂你。”
今天這么個時間,她多半愁得午飯也沒吃,如果直接走了,保不齊餓出什么毛病。
也不管她是什么想殺人的眼神,許沉只是幫她把長發理到一邊,好讓她繼續扭著臉,然后去了廚房。
這頓飯藍婪是真不想吃的,她現在沒辦法面對這個人。
尤其是他剛剛那種流氓的不要臉行徑后,還要對著他吃飯。
許沉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真的一勺飯一勺菜的往她嘴里喂。
理由很充分:“既然是交換條件,得有始有終。”
終于等她吃得七八分飽了,許沉竟然也主動放下了勺子,“自己能開車嗎?”
藍婪理都沒理他,扭頭就走。
許沉跟著她走到門口,提醒她:“周日我過去看寶寶。”
藍婪只管按下電梯,沒回頭,然后想他那么個冷漠型糙漢嘴里左一個“寶寶”右一個“寶寶”的。
許沉看著她上了電梯,回了家里,又從廚房往下看,能看到她的車從家屬樓開出去才重新回到餐桌上。
喂她吃飽了,他自己還沒怎么動筷子。
許沉一邊拿起筷子,一邊拿了手機,給教授打電話過去。
“小許,怎么了?”
許沉:“不是讓我回電答復目前身體狀況么。”
那邊老教授先頓了一下,然后隱約從他的語調里聽出了樂觀狀態,欣慰的問:“能自如勃起?”
許沉卻淡淡一句:“不能。”
教授一愣,“啊?”
那他樂什么。
之前他就在性功能方面出了問題,給他加了藥,上周說是依舊沒辦法正常,教授還以為他今天突然主動打電話過來,是有了好轉。
許沉又補充:“我自己不能,但是有人能,算么。”
教授:“……算啊。”
其實某一瞬間,教授差點想問他這個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不能,難道是出去嫖了嗎。
但是一想許沉那個為人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就屬于他的隱私,不好問了。
接著教授想了想,還是仔細一點,問得深入了些,“也能s是嗎?”
雖然是醫生,但許沉一個大男人,還真沒跟人聊這么密過,抿了抿唇,不大情愿的說了個:“能。”
不等教授再開口,打斷:“不用再問了吧?”
教授笑著點點頭:“好好好不問不問!好著就行,說明咱療程有效,之后你差不多把那個藥停了,估計就更好了。”
許沉“嗯”了一聲,“掛了,吃飯。”
教授依舊是笑呵呵的面如慈父,“好好好,你慢慢吃,多吃點!”
許沉撂了電話,剛扒了兩口飯,又忍耐不住的起身出了餐廳。
很大的快遞箱放在陽臺那兒,他還沒拆開驗貨,打算先看一看。
為了確保各種功能自己都會,許沉買了一模一樣的兩個快遞,其中一個他拆了直接使用,確保沒什么問題。
弄完才又回去吃飯。
周日早上十點許沉就到了春山居。
不意外,他們一家六口都在(包括姜與南兄弟倆和王都)。
許沉搬箱子的時候很自然的使喚王都過來搬。
先前有一段時間,許沉去了方藍監獄不經常回來,給王都的交代就是:大小姐有任何事,第一時間跟他說。
那會兒王都就被許沉使喚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