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狗子不帶繩亂竄得罰款。
有個挎著菜籃的大姐已經朝前走了好幾步,又折返回來問徐春嬌,“老太太,你剛來這家干活啊。”
話落再往遠處一洋房指了一下,表示自己是那家的。
人再往里頭看了看,問:“這家還有個做飯大姐姓尤,沒為難你吧?”
徐春嬌尋思打兩回照面了,瞅著人挺好。
那不能夠,挎著菜籃子的大姐壓低了聲音,叨叨這家最開始有兩個阿姨,被那尤大姐擠兌走了一個。
那可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啊,還欺負其他家的阿姨。
徐春嬌問:“還能怎么欺負,不讓你們去買菜?”
“她可會孤立人,還碎嘴子”
大姐把菜籃子換了個手,
“專門嚼白老太太的舌根,說老太太纏腳丫的那布臭啦,說老太太懶得不洗澡“
“舍不得倒剩飯剩菜,老太太不吃,就到外頭說這家很浪費,還說有幾回故意把老太太拐杖藏起來,都是她自個說的。”
遠處,白老太拄著拐杖,做飯大姐抱著狗子跟著。
跟徐春嬌炯炯視線對上,做飯大姐頓了頓。
哎呀媽啊,這老太太那眼神咋那么兇呢,說是手上有人命都有人信。
而且咋說呢,就那一眼仿佛看透了她故意抱小狗好叫小腳老太自個走的意圖,而且還有整死她的打算。
做飯大姐打了個激靈,一手抱著狗一手趕緊去攙扶老太太。
小腳老太走得慢,人也沒敢有別的想法,跟著一步一挪的。
到家了,徐春嬌觀察小狗。
養得非常好,鼻頭濕漉漉的,而且沒有淚痕,身上還香噴噴。
這和老家養的土狗不一樣,就是個小型狗子,成年狗也只有四斤多重。
洋房院子的大鐵門壓根就關不住,狗子從門縫里蹭的就出去了。
白老太可喜歡這只狗。
可這明顯不是個戀家的主,一落地又想往外跑。
徐春嬌溜達著去廚房拿了根飯勺。
小小一根也不重,四斤多重的狗子身上多了這么一根東西也沒察覺,落地以后飛快朝大門奔去,一躍而起。
‘哐當’一聲,狗子卡在看空中扒拉著空氣頻頻回頭,似是不明白明明背后沒有人,誰拽的它!
徐春嬌過來把狗子拎下來,靜靜地看著那狗子再一次飛奔而出以及再一次掛在門縫上。
抽空之余,人又打理一下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
白老太愛養花草,費的心思多也就容易費神,有焉了的或者得病的容易著急。
徐春嬌可勁的往盆栽里放萬能植物營養液。
小老太干一行愛一行,誰出錢誰就是金主。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誰讓金主不快樂,她就讓誰不痛快。
甭管是人是動物還是花草樹木,都得給她機靈點。
這一天
白老太時時刻刻能瞧見心愛的狗子
前幾天就差一口氣就要枯萎的盆栽好像也活了。
以前得喊幾聲才吭氣,還說沒聽見的住家阿姨,今兒喊一聲人就立馬就到跟頭前
感覺事事順心的白老太多吃了小半碗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