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城。
湛渝回到城內后,立即是和夏合組織防御工事。
東海城內的基礎陣眼悉數激發,只要湛渝一聲令下,護城陣法可以隨時激活。
各種守城器械也都悉數維護固定好,弩炮、火器等等。
東海軍的一眾將領們都十分的不理解。
“湛島主,為何忽然撤入城內?”
“若不抓緊拿下北玄城,等乾國北境的大軍緩過來,咱們就更攻不下北玄城了。”
“.......”
聽著將領們的話,湛渝面色不變,解釋道:“如今乾國北境的情況被藏的死死的。”
“我軍對北境一無所知,如果是李鎮乾突然帶軍殺來,我軍若在蒼水邊,可是他的對手?”
“.......”
聽聞這話,眾將士都是沉默下來。
夏合抓住時機,繼續道:“有東海城的陣法,就算是李鎮乾來了,我們堅持一個月也不成問題。”
這話就有些吹牛了。
不過也有些道理,這東海城的防御大陣,就是他們的依仗。
當務之急就是拖時間,活活拖死大乾!
回退就回退吧,在城內也安心些。
“湛島主,北玄關的乾軍有動靜了。”
東海斥候進入匯報道。
“如何?可是北境援軍來了?”
湛渝詢問道。
“不是的湛島主,是呂恭帶人在蒼水、落水幾處區域挖槽!”
斥候答道。
挖槽?
湛渝和夏合對視一眼,前者詢問道:“夏合,這呂恭在打算做什么?”
夏合沉吟道:“挖槽引水,莫非他們想要斷我們城中水源?”
湛渝搖頭道:“那未免也太愚蠢了,城中積蓄的水源以及地下水,足夠我們全城人喝一個月了。”
夏合也覺得如此,呂恭應該不至于做出這么愚蠢的計策。
“那么.......”夏合眉頭緊鎖道:“他們極有可能,是想挖槽筑壩,積蓄河水,打算水淹我們!”
湛渝瞪大雙眸,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東海城的確是極其難守下來。
“不成,我必須要帶兵出去將他們建造堤壩的人都殺了!”湛渝急了。
“你可曾瞧見,呂恭部在挖槽時,有派人戒嚴?”
夏合詢問那名斥候。
“回夏大人,他們對周圍沒有任何的把守,我們的人輕而易舉就瞧見了。”
斥候如實答道。
“湛島主,他們此舉,大概率是想將我們騙出去,兩水之中的密林內,定然是有埋伏!”
夏合分析道:“我猜想,北境的增援,應該已經到了!”
“只是我們突然做出了回城的決定,使乾國始料未及,只好以此行動來誘騙我們,只要安心守城即可。”
湛渝擔憂道:“那如若乾國當真使用水淹之計,我等該當如何?”
夏合安撫道:“湛島主無需擔憂,我們的將士皆擅水性,豈會懼怕水淹?”
說的也是,我們都是東海人啊,娃娃剛出生就得扔水里去學會游泳。
更何況,凡是將士,無論是陣卒還是武卒,都會被分配到避水珠,這水淹之計算得了什么?
就這樣過了數日。
東海城方面寂靜不出。
使呂恭的建壩工作完成的很順利。
“真是見了鬼了,這湛渝竟然真的連騷擾都不來騷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