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獄醫無視林峰的威脅,又是三根銀針扎了進去。
在林峰的小腹形成了四方形后,這才將林峰一把松開。
“疼不疼啊?你就在那吱哇亂叫,真廢。”
獄醫有些鄙夷的撇了眼驚慌失措的林峰,不屑的說道。
聽到這話,林峰這才看向自己小腹,四根明晃晃的針。
還在晃動著,不過卻是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反而小腹還有種熱氣回流的感覺。
最神奇的還是,那比牙簽還細小的陰沉,居然能隔著衣服。
直接扎進皮膚里…
“記住這四根針的位置,從明天開始你自己給自己扎。”
“一日兩餐黑土豆,也不能停。”
“哦對了,還有二十公里也必須得跑。”
“堅持半個月,病就能好。”
獄醫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樣,語速很快的交代幾句。
就往黑夜中走去,打算離開…
“喂,老頭,不是,大師,這,這是玄學嗎?”
看著獄醫背影,林峰充滿好奇的大聲詢問道。
語氣中不難聽的出來,對這老頭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尊敬。
“沒事多看看書,這叫針灸,是中醫,是國寶,是老祖宗留下的。”
“還玄學?你咋不上天拯救地球去?”
獄醫沒好氣的回應兩聲,徹底消失在黑夜里。
林峰雙手扶著腰,將小腹挺在前面,以奇怪的姿勢。
爬到了床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盯著那四根銀針。
也明白這兩天獄醫為啥把自己當狗一樣溜著。
天天跑的腿都廢了,還有這黑乎乎的地瓜土豆。
早說是治病不就好了嗎,非要故弄玄虛。
不過這治病方法的確夠野的,比野史還要野。
同一時間,魔都的某個碼頭,一間搖晃的小木船里。
頭頂微弱的燈光晃動著,空氣中彌漫著強烈的潮濕氣味。
韓琛將滿是肉球的仿真皮又套在了臉上,大晚上的,猛的看過去。
確實有些嚇人,就這還是韓琛花重金,用了十幾年。
才找到材料,制作出這么一張有些劣質的皮。
“家主,都準備好了,我們該走了,那些人快來了。”
七長老看了看時間,聲音很小的催了一句。
“哎,那就走吧…”
韓琛有些不舍的看了眼這間不大的小船艙。
當年初來魔都,沒地方住,跟幾個起家的兄弟天天躲在這間廢棄的小木船上。
喝著高度散裝酒,鐵釘沾偷來的醬油下酒。
兄弟幾個吹著牛逼,幻想著以后在魔都出人頭地。
后來,哥幾個都死在了與青幫的火拼中。
韓琛也越爬越高,這艘小木船中間荒廢過幾年。
進入千禧年后,國家要發展,碼頭要變港口。
這里成了拆遷地,韓琛斥巨資接下這塊的拆遷項目。
將小木船保留了下來,每年花著錢一直保養著。
時不時的還會獨自過來,拿著高度酒與鐵釘跟醬油。
坐在這里獨自飲一杯,看著已經逝去很久的兄弟遺像。
每次來韓琛都要哭一次,而當年的兄弟幾個。
只有三個人留下子嗣,韓琛也沒虧待過他們孩子。
全部當親兒子培養,比自己孩子還要上心。
或許是因為當年的韓琛愧疚心太重,對兄弟的三個子嗣,太過于寵溺。
導致培養出三個只知道吃喝玩樂,惹是生非的廢品。
而韓琛在魔都的實力與地位以及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