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懷柯連忙推拒:“不,這只是阿斕公主給我的信物,本就應當物歸原主,殿下留著做個念想也好。”
“它的原主是阿斕,既然阿斕送給了你,就是你的。”說著他便要親手給譚懷柯戴上。
“你你你干什么?怎么動手動腳的!”申屠灼上前攔阻。
眼看這兩人要起沖突,譚懷柯趕緊接過來自己戴上:“既如此,我就收下了。”
回到住所,巴丹詢問這一趟可有收獲。
阿伊沙思忖道:“我們需得重新籌謀了,從大宣的處置手段來看,王妹說得沒錯,和親一事,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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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歲末,申屠灼一下子繁忙起來。
似乎是要把之前的清閑加倍償還,這陣子他忙得腳不沾地,府中幾乎看不見他的身影,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他都不來譚懷柯的偏院蹭飯吃了。
這讓沛兒都有些不適應了,邊在篩子上曬胡椒邊說:“二公子天天來蹭飯那會兒,覺得他臉皮真是太厚了,又饞又懶的,這些天沒見到人,倒是覺得院里太過冷清了。大娘子,二公子在忙什么呢?”
食肆快要改造好了,譚懷柯正在編寫食肆的菜色和做法,隨口回答:“要么是在樂府里排演祭祀歌舞,要么就是在畫他那副引渠圖吧。”
“哦,祭祀的歌舞不是早就籌備好了嗎?”
“之前排得差不多了,說是郡守讓他們先停一停,不知出了什么事,如今又要換新的曲子和歌辭,可不就把池樂官和小叔忙壞了。”
“真折騰人啊,做什么要換新的呢?”
正聊著,院門忽然被拍得砰砰響,沛兒擦擦手,去開了門:“二公子?我還以為是送柴的呢,回自己家怎么不走正門?”
“走正門容易被阿母逮到,到時候又要說教我一番。”申屠灼匆匆進來,張口就問譚懷柯,“陌赫那個什么蘇尼羅舞,你會跳嗎?”
“庫普蘇尼羅?”譚懷柯放下筆,驚訝地說,“會倒是會,但我跳得不太好,從前跟著學了點罷了,小叔你不會讓我去樂府湊數跳這個舞吧?”
“用不著你跳。”申屠灼火急火燎地說,“但是樂府會跳這個的舞姬不多,時間趕不及了,只能一邊教一邊編排,還要重新做陌赫樣式的衣裙,實在忙不過來了。你要有空就過來幫幫我,盯著舞姬排舞,哪里看著別扭就指出來。”
“可以啊。”譚懷柯立時有了興趣,“我不僅能幫你們排舞,舞姬的陌赫衣裙也可以就交由我們織云布坊來做,保證給你們加急做好!”
“你還真會給自己攬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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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不是說她會跳嗎?先跳一個來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