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軒緊咬著牙關,心中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不斷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讓夏淺淺聽到自己發出的任何聲音。
因為他深知這個女人的性格,猶如毒蛇一般,一旦她察覺到自己的痛苦,肯定會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囂張跋扈,甚至可能會像惡魔一樣,想出更多殘忍的手段來折磨他。
然而,盡管顧宇軒已經拼盡全力去忍耐,但腳上的劇痛卻如狂風暴雨般,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如洶涌澎湃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向他襲來。
這股疼痛就像被無數根尖銳的細針無情地刺穿他的血肉,又好似有無數只兇猛的野獸在瘋狂地撕咬他的骨頭,每一下都讓他感到生不如死,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從身體里硬生生地撕扯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顧宇軒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起初還只是幾顆晶瑩剔透的小水珠,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在他蒼白的額頭上若隱若現。
但漸漸地,這些汗珠開始匯聚成一道細小的水流,如潺潺的溪流般,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浸濕了他的衣領。
他的嘴唇也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毫無血色,微微發白,如同凋零的花瓣,可他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變化,此時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熬過這難熬的痛苦時刻上,仿佛這是一場與死神的殊死搏斗。
時間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每一秒都變得如此漫長。
顧宇軒的臉色逐漸失去了原有的紅潤,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的嘴唇也開始微微發紫,透露出一種病態的虛弱。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戰栗,仿佛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壓力。
然而,盡管如此,顧宇軒還是咬緊牙關虛弱,顧宇軒卻依然咬緊牙關,強忍著這股不適。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地挺直了身子,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一樣,不被夏淺淺發現任何異樣。
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汗,順著臉頰滑落,但他甚至不敢抬手去擦拭,生怕這個小小的動作會引起夏淺淺的注意。
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身體的痛苦,用意志力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在夏淺淺面前表現出來……
然后,顧宇軒一臉正色地凝視著夏淺淺,他那深邃的眼眸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一般,讓人難以窺視其中的真實情感。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唇緊抿,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和鄭重。
顧宇軒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這一口氣中,然后緩緩地開口說道:“不是我說,淺淺,你應該非常了解我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就像大提琴的琴弦被撥動時發出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
這句話雖然簡短,但卻蘊含著無盡的深意。
顧宇軒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似乎在告訴夏淺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是非常重要的,需要她去聆聽。
夏淺淺感受到了顧宇軒的嚴肅,她不禁挺直了身子,目光與他交匯,試圖從他的眼睛里讀懂他的意思。
然而,顧宇軒的眼神太過深邃,她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仿佛那里面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