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如決堤的洪水般從他們的額頭滑落,浸濕了衣領,而他們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明顯的緊張和無奈,宛如被獵人逼至絕境的獵物。
天立的牙關緊緊咬合著,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嚼碎,然后硬生生地吞進肚子里。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如同風中的殘燭,無力地搖曳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有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充滿了痛苦和無助,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掌心被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里,鮮血如泉涌般從傷口中緩緩滲出,染紅了他的手掌。
然而,他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或者說,他的痛苦已經如同萬蟻噬心般,讓他對這一點小小的傷口毫無察覺。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如同脫韁的野馬,失去了控制,瘋狂地撞擊著他的胸腔。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打著他的耳膜,讓他的頭痛欲裂,仿佛整個腦袋都要炸裂開來,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從軀殼中剝離出來。
站在一旁的陳武,他的臉色簡直比白紙還要蒼白,毫無血色可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樣。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就像風中的落葉一般,顯得那么的無助和脆弱。
陳武的雙唇緊閉,宛若被鐵水澆鑄,沒有發出一星半點的聲音。
然而,他那驚恐萬分的眼神,卻如同一潭死水,任何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內心的恐懼和絕望,仿佛那是一片無底的深淵。
他似乎已經預見了即將降臨的厄運,那厄運猶如泰山壓卵,對他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宛如晶瑩的珍珠,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最終浸濕了他的衣領。
這汗水不僅是身體顫抖的產物,更是他內心極度恐懼的外在體現,仿佛是他心靈的眼淚。
此時此刻,陳武的腦海中猶如被施了魔法的電影屏幕,無數的念頭如幻燈片般在他眼前不斷閃現。
他拼命地思考著,想要從這看似絕境的局面中找到一條生路,一條能夠讓他逃離厄運的生路,然而,現實卻如同一堵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冷酷無情地將他緊緊困住,無論他怎樣掙扎,都無法沖破這道高墻的束縛。
他所有的思考和嘗試,都在這堵高墻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最終都如泡沫般破滅。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完全停滯不前,每一秒都變得如同一個世紀那般漫長,讓人感覺度日如年。
天立和陳武緊張得幾乎窒息,他們只能緊閉雙眼,心中默默祈禱,期盼奇跡能夠如同天使降臨,將他們從這生死邊緣拯救出來。
要知道,就在剛才,他們還能夠勉強維持表面的鎮定,佯裝沒有聽到顧宇軒的問話。
然而,此刻的局勢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顧宇軒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穩穩地站在他們面前,近在咫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