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唇猶如她的人般,瑩潤而香甜,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異香,撲人的醉,透骨的香。
身體越漸滾燙,親吻地也越發情動,下腹忽地涌起一股熱流,他覺得自己可能隨時會失控,卻不想就此放開。
輕柔的刎漸漸變了味,成了唇.齒間糾纏的游戲。
細細勾勒,又輾轉描摹,爾后便是更深杁的探索。
有力的臂彎箍住了纖細的腰肢,擁著她的胳膊漸漸收緊,無聲貼闔,像是要化了般。
“唔……嗯……”
他刎地太過,少女本能地嗚咽了兩聲,鼻尖都發紅,胸口因為呼吸不暢微微起伏,嘴角落下涎澤,又很快被他允盡。
她睫羽輕濕,顫抖著似要張開眼簾,卻被他神識捕捉到,驀然將她輕放開。
微揚的頸又緩緩垂落,她面色嫣紅地躺在枕上,手指微蜷,下一刻,呼吸便又重新沉重起來。
低沉的喘息在黑夜里越發分明。
他緩了會兒,又俯首低刎上了領口微敞的瑩白鎖骨。
她身上的衣裳本就為睡覺而穿,輕薄絲滑,還沒有怎么動作,衣帶便已劃開,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這一次他已很能輕車熟路地找到地方。
裹.著.輕.埝,眼底泛著幽暗,聽她嚶.哼.喘.息,嘴角卻勾起輕微弧度。
直到少女.沒能.受.得了,
發出一道.帶.泣.嬌.音。
他才放開。
轉而刎向別處。
…
細白的膝蓋微微彎起,過于細膩的皮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
夜色越發深沉,嬌媚的嗚咽聲不時響起,伴隨著喉嚨里溢出的哽咽輕泣,幾乎徹夜未歇,直至快要天亮,他才將人捉進懷里,輕輕闔上眼休憩了會兒,即便這樣,神識也散在周圍,唯恐出現意外。
第二日,天色剛剛撩起一絲金線,他便睜開了眼睛。
少女嬌柔清麗的容顏近在咫尺,眼角還有一絲淡淡濕痕,雙唇紅艷微腫,泛著誘人色澤,他忍不住低頭輕啄了下,原本只想淺嘗輒止,后來卻又沒能忍住逐漸加深。
“嗯…嗚…”
又是一道嬌音婉轉吐出,轉瞬就被吞咽入腹,只余下急促帶.喘.的鼻息。
良久,將她輕輕放開。
又吻了吻她的額頭,才直起了身。
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倒還完整,她卻已然半裸,細白皮膚上還有不少微紅痕跡,他默默看了會兒,拿出一件新的一模一樣的衣裳替她換上,抹平痕跡后,才撩開床幔,坐了起來。
手指抵在額角處,眸光低垂著看向地面,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悠悠嘆了口氣。
……
鹿呦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窗戶大開著,映著外面的一樹雪色梨花,她支著手臂,有些發愣地撐坐在床上。
昨晚睡得舒服倒是舒服,就是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但夢的片段又太過零碎,早上起來便忘了個干凈。
她揉了揉腦袋,掀開被子準備起身,身體卻是一軟,不由自主地歪顫了下。
怎么回事,難道是睡得太久的緣故?
鹿呦不甚明白。
但睡得久了,身體發軟也是正常的,她搖了搖頭,緩了一會兒,從床上下來,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口。
不知為何,感覺喉嚨干癢的厲害,像是使用過度般,可問題是,她昨日也沒怎么說話啊。
鹿呦有些奇怪,但又不知為何。
正發著呆,手腕上忽然爬過一道冰涼黏膩的觸感,低頭,細如繩結的藍色小蛇正纏繞在她手腕,兩顆湛藍似海的大眼睛里透著絲絲哀怨委屈地看著她。
鹿呦嚇了一跳,忙問,“淥瀾之?你怎么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