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纏住,動不了分毫,鹿呦驚喝道:“你這是做什么?!”
他神色平靜,聲音溫和:“防止待會你弄傷自己,瑤兒乖一些。”
鹿呦:“弄傷自己?什、什么意思?”
紅綢系好,又舉過頭頂,自動綁在了床頭。
他伸手,緩緩抽掉她腰間的絳帶,神色和動作都極溫柔,“你不會以為,我今晚還會放過你吧?”
輕薄的紗衣一件一件落在地上,直至最后,只剩下一件遮不住什么的菱形小衣。
鹿呦急得用腳去踢他,“華琰……”
猝然的一聲驚呼,她渾身一抖,被生生逼出眼淚。
他隔著一層薄薄衫子咬弄,手指循著光滑胛骨,循循下壓。
她羞得面紅耳赤。
腿也被壓著,她身上全無力氣,只能難耐地扭動。
心里藏了絲希冀,想著,瑤光畢竟和他那么多年感情,興許她示弱,他便會憐惜。
便哭喊道:“華琰哥哥,瑤兒不想……”
他頓了頓,將那塊已被濡濕的紗綢吐出。
“這么喊我沒用,你知道我不在意這些。”
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粘連在唇角的一縷青絲。
癡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帶著溫度般寸寸掠過。
不知不覺,他已解了衣衫,傾身靠了過來。
“瑤兒你可知,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
溫熱氣息搔過耳畔。
激得她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她聲音帶了哭腔:“我嫁過人了,你確定還要這樣嗎?”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他眼里就劃過一抹陰鷙。
溫柔的聲音也似打了層冷霜
“為你自己好,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鹿呦流著淚,心里又怕又氣,和‘封離’做那事的時候,至少她還知道對方殼子里是云義,有點感情基礎在,不至于太抗拒,可現在這人,對她來說,實在太過于陌生。
甚至于說,瑤光帝姬本身也是排斥。
鹿呦咬了咬牙,暗道一聲:罷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罷。
可淚眼朦朧間,她竟發現壓在身上的人慢慢變了個模樣。
清玉雕琢般,姿容明秀,俊峭無雙,連那雙黑沉沉的瞳仁都變成了淺淡的茶褐色,像清澈的琉璃珠子嵌在長長的睫毛中。
她目光難掩震驚,嘴唇哆嗦著:“云晨……”
可下一刻便說不出話來了。
唇也被銜了狠狠親吻。
直至她渾身發軟,不由松開齒關。
他便借此乘虛而入,掠奪她所有的甘美。
“嗚……云…晨……”
“你混蛋…別……”
細吟聲被吞咽,手也被綁著,所有感官都被他操控。
她眼神失焦,頭頂的帷帳暈暈轉轉,連花紋都泛起了霧似的柔邊。
見她手腕都被勒紅,他動作不停間,輕劃了下手指,那綢子便斷成兩半,人也落進他懷里。
他呵氣輕問
“云晨是誰?”
“還有你上次問的那兩人又是誰?”
鹿呦哪說的出話,一開口便全是嗚咽。
心里只想著,等出去后,他死定了絕對死定了。
見她不說話,他皺了皺眉,又狠用了下力,原本澄澈的雙眼染了絲晦暗,“你還有其他喜歡的人?”
她含著淚倔強咬唇:“對,我有十七八個喜歡的人!但都不是你!”</p>